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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他早已無法引起女人更多的興趣吧?被衣服包裹起來的時候他的容貌尚能看看。脫了衣服頂多是件任人發洩的器具吧?
已是隆冬時節。滴水成冰,肌膚暴露在外,瞬間寒氣入骨。阿黎默運內功也僅僅是麻木身體,阻擋不了凜冽寒風帶走身上的熱量。他想著挨完二十鞭之後,應該還會繼續跪在院子裡一段時間,等著傷口中綻裂的血水凝結之後再穿上衣物。當然沒準兒皇子殿下和那位嚴苛的康仁公公會找其他藉口罰他跪得更久一些。就像三年前他剛進這院子地時候挨罰的那種情況。總之他必須習慣忍受各種委屈和折磨,過去、現在和將來,這是他無法掙脫的命運吧?
在別人眼中,他的存在太過卑微,他不在乎。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夠為妤卉做些力所能及地事情不成為拖累,所以他現在就應該服從安排遵守規矩,不做出格的事情,依著奴隸的本分接受一切不公的待遇才對。
為什麼,此時此刻他心底竟產生了一種不甘的情緒?
康仁抬手揮鞭,鞭身帶出尖銳地破空之聲。
然而阿黎預計地疼痛遲遲沒有到來。
因為妤卉撲倒在阿黎身上,那一鞭劃破了妤卉地衣衫,所有人都發出驚呼。幸好康仁手疾眼快,妤卉施展輕功撲過來的一瞬,康仁就收了力道,這一鞭落在妤卉的身上其實不算重,更沒有傷到肉皮。
然而妤卉畢竟是世家小姐身份,康仁是奴才,無論是否他地過錯,傷了主子就是有罪。康仁沒想到妤卉竟會親自為阿黎擋鞭子,有些後怕又有些憤慨,難道說妤卉對阿黎的感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麼?
不過接下來,妤卉忽然發出怪笑,轉過身,目光有些呆滯,臉色蒼白,唇角抽搐,身影飄忽地在院子裡亂走,時不時說一兩句顛三倒四的怪話,活像是鬼上身。
膽小的僕役不敢上前,鸞鳴其實也有些害怕,指揮著身邊侍人追著妤卉想先將她攔下。誰料妤卉身法極快,口中唸唸有詞,繞了幾圈就直撲向鸞鳴。
“我死的好慘啊……嘿嘿……不許你搶走我的小姐……”妤卉嘴裡發出的聲音,配合著她僵冷的表情,鬼魅的動作,讓在場的人不禁毛骨悚然。
幾乎是同時,大家都感覺到一股陰風颳過,視線漸漸被院子裡瀰漫起的煙塵干擾。
康仁唯恐鸞鳴受到傷害,丟下阿黎,想要迅速回到鸞鳴身旁。
妤卉卻只是扯亂了鸞鳴的髮飾,又怪笑著翩然飄向另外的人。
康仁心中困惑,忽然腰下一麻,他來不及叫出聲,啞穴就已經被封。接下來他發現自己的內力被人用古怪的手法牽制,真氣迅速流散,短期內再也無法凝聚。他意識到這院子裡藏著高手,趁亂襲擊的目標不是別人,正是針對他。
可惜已經晚了。
下一刻,妤卉重重撲到康仁身上。康仁感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躺倒在地。
此時煙塵已經被風吹散。眾人只見妤卉全身抽搐,嘴唇青紫,面色蒼白冷汗淋漓趴在康仁身上昏迷不醒。而康仁也是閉著眼目沒了意識。
到了這會兒,逝水是所有人中心裡最清楚鎮定的一個,他早已猜到了妤卉的把戲,面上卻裝作驚魂未定,依附到鸞鳴身旁,顫聲說道:“殿下,聽說這院子裡以前死過一名侍兒,妻主大人會不會是被鬼上了身?”
逝水這句話一出口,連老成的順德也不免臉上變色。知情的侍兒們竊竊私語,不知情的僕役們恍然大悟,紛紛覺得逝水說得有理。
鸞鳴知道在這種時刻以他的身份不能慌亂,深吸幾口氣才勉強緩過來,指揮侍人先將妤卉抬入正房臥榻之上。另命人將康仁送入一旁耳房,留下兩名身份較低的侍兒陪護。他自己則帶了逝水和幾名從宮裡陪嫁的親信侍人守在妤卉身邊。
順德自告奮勇領命去請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