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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在條件,都使我不配嫁給她,你懂不懂?我很羨慕你,甚至有些嫉妒你。還好有這樣的機會,能讓我離開,能在遠方幫她經營生意。如果我繼續留下,我怕哪一天真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麼世俗不容的事情。你這麼聰明,難道看不出來麼?”
第四卷 九重天 28撥雲見日
黎愣了一下,他的確早有懷疑。
可他從來沒有認為除了世俗的約束,蘇眠有什麼地方配不上妤卉。而卉對蘇眠的依賴惦念,毫不遮掩的愛慕情誼,阿黎怎會看不出?
他本想說些話安慰蘇眠,可他意識到自己內心深處竟隱約有了某種不可告人的情緒。如果卉真心喜歡的那個人是蘇眠,自己又算什麼?他這樣努力地去達到妤卉的目標,到頭來又能在妤卉心中佔幾分?他真的可以成為妤卉唯一的男人麼?
質疑與不自信讓阿黎沮喪,讓他自卑而恐懼。他認為自己遠不如蘇眠那樣有能力,蘇眠都不能留在她身邊,那麼他會不會有一天也必須離開她呢?
蘇眠猜到了阿黎的心思,反而安慰阿黎道:“阿黎,我對你坦白,是因為我相信你的品德和你對卉兒付出的愛。卉兒不是無情冷酷的人,她習慣了你的好,就不會拋下你的。你有潛力變得更強,能幫她實現理想。她對你有很高的期望,你不覺得麼?再說你是皇子,雖然現在還沒有被承認,但那是早晚的事情,你會有體面的身份,你的容貌才華,都與她很般配的。答應我,不要讓她失望,不要讓她受傷害。”
“嗯,我答應。”阿黎堅定地點頭。
於是蘇眠笑了,明朗的笑容中以欣慰代替了憂傷。蘇眠一向認為自己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將妤卉託付給阿黎。應該能夠放心了吧。
“阿黎,我會在遠方祝福你們地。”蘇眠講出這句話,就不再談傷感的事情,而是開始囑咐阿黎該如何照顧妤卉等等細節,把未來可能出現的危機耐心地講解交待。
那一天蘇眠堅定地離開。他對阿黎說的話交待的事情,阿黎認認真真記在心間,需要他轉達的他就原原本本告訴妤卉,還有一些是蘇眠特意讓阿黎不必現在就說的,阿黎便沒有多言。
那一晚妤卉哭了。怎們勸也勸不住。她稍稍鎮定下來的時候,立刻鋪開紙筆,寫了幾行字。她把字條裝入信封,讓人快馬向北。一定將信送到蘇眠手中。直到送信的人回來,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什麼,她才慘笑著漸漸清醒,恢復到冷靜地常態。
阿黎回想起這些。禁不住將悶在心頭多日的疑問說出了口:“心悅,可不可以告訴我,那天你寫給公子的是什麼?”+)。
情後可能會有的傷心,所以當初阿黎沒問,她就一直避著沒說。而現在。阿黎主動問了。她只能低下頭聲音中帶著歉疚說道:“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阿黎。我寫地是這些話。對不起,我可能真的喜歡蘇眠更多一些。你對我的愛,我受之有愧。”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阿黎能理解這兩句話的意思,可他寧願自己無知聽不懂。因為聽懂了心會痛,就好像很久以前,妤卉元服那日不曾讓他真正服侍暖席一樣,彷彿有把軟刀子再次豁開了他心上地傷口,反覆摩擦著不得安寧。
阿黎試圖尋找到合適的邏輯安慰自己,妤卉說的很明確,她愛蘇眠更多一些,這本該是很正常的事情吧?他除了容貌還有什麼地方能比得上蘇眠呢?更何況妤卉一直認為蘇眠長得不難看,甚至是她喜歡地型別。雖然蘇眠安慰他,讓他能稍稍找到一點點自信和優點,可是真的聽到卉親口對他說那樣的話,他仍然會覺得很難過。
不知不覺阿黎地眼有些模糊,溫熱地液體自眼角溢位,滴落在唇邊,是苦澀地味道。他哽咽地問道:“心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