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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之後,在自己的臥室內加了一張單人竹榻,供蘇眠休息。
現在東屋裡的竹榻暫時給阿黎養傷,蘇眠料理完阿黎的傷勢已經是深夜。因為阿黎是男子,男女有別,妤卉早就被蘇眠打發回她自己的房間。
入夜妤卉躺在竹榻之上輾轉反側。
蘇眠聽得妤卉房中有響動,他知道她一定是心中有事睡得不踏實。白天她堅持要買下這個奴隸,一定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她裝傻充愣不說,他也就沒再追問。其實他同意買下這個奴隸,也有他自己的打算,還是儘早與妤卉說一說,免得將來有什麼誤會。
蘇眠想來想去原本要歇下,最後還是披上了外衣,先是看了看阿黎的傷情,見他仍然昏迷,一時半刻醒不過來,就挑簾去了西屋。
蘇眠看見妤卉果然沒有睡著,手裡拿著個物件,對著窗外月光發呆。
妤卉手裡拿的東西是一直系在她脖子上的非金非鐵的半塊小圓片。正面刻了一個“秦”字,背面是複雜的紋路。小圓片只有一半,“秦”字之上應該還有一個字。小圓片背面的紋路很像雲霧繚繞中的半把劍。
妤卉和蘇眠都堅信這半塊小圓片應該是代表妤卉身份的信物,或許這東西將來能有大用處。妤卉不止一次幻想沒準她出身某個神秘的武林世家,甚至身負什麼血海深仇。她做人的原則是外部條件要充分開發利用,身世在這樣的時代不能忽略。否則那個不可能的任務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哥,你為什麼猜測我的孃家背景不一般呢?”
蘇眠回答道:“小妹,義父救了我卻始終不肯吐露你們的身世,直到他去世前夕,我立下誓言之後,才告訴我你姓妤,以及他的閨名。但是義父似乎並不希望我帶著你去投靠你孃家,雖然言談之中他都流露出你孃家尚有人在,甚至你的母親或許還在世。妤是華國大姓,本家是開國時就獲封的四大世家之首,傳到現在上至王侯下至百姓旁系分支數不勝數。你娘若是尋常人,義父忌諱的是什麼?他為何不想讓你認祖歸宗?”
妤卉猜測道:“我爹大概以為我一輩子都會痴傻,怕我回了孃家被族人欺負吧?”
“我覺得沒這麼簡單。”蘇眠幽幽道,“小妹,早點睡吧。”
從蘇眠欲言又止的表情中,妤卉猜測道:“哥,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被妤卉突然一問,蘇眠抿了抿嘴唇,面上居然浮起一層紅暈,頓了半晌才試探道:“義父說過小妹的生辰,下個月十五你就已經滿十二歲了,理應由家人為你行元服禮。禮成後,你就告別了孩童身份。大戶人家的小姐都在這個時候納小侍暖席,初嘗雲雨。愚兄無能,賺不到什麼錢,聘不來良家子,只能讓小妹委屈了。小妹既然喜歡阿黎,不如在行元服禮時收他暖席,貼身伺候。”
妤卉心說她這個身體才十二歲啊,胸部都還沒有發育好,又瘦又小,怎麼雲雨?更何況她要遵守“從一而終”這個條件,她怎麼能隨便被男人睡,錯,怎麼能隨便睡男人?阿黎是很美,但是不能因為他的身份就逼迫他,總要問過人家是否願意。
妤卉明明知道這個世界不是真實的,但是她的行為還是放不開。她接受的教育和養成的道德觀念讓她根本做不到先洞房再戀愛,再說她也不想冒違反條件的危險貪圖一時美色。所謂來日方長,她要謀定而後動。
妤卉想到這些,露出魅力極強的天真笑容說道:“其實我心裡最喜歡的是哥哥,哥哥比阿黎好看多了。”這是她的實話,雖然用這個世界的審美來看,阿黎絕對是美男,而高大俊朗面板不夠白皙臉上稜角又過於分明的蘇眠簡直就是醜得出奇;但是放在現實世界,阿黎就是那種美得連女人都會嫉妒的小白臉,而蘇眠才是有安全感有男人味適合當丈夫的紳士。
蘇眠不露痕跡地避開妤卉真誠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