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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太過吵鬧，衛嚴沒有聽到來自班上同學的呼喊。但他第一眼看到了臺下坐著的喻章，就坐在第二排的位置。正和臺下的同學一起鼓掌，眼角含笑地看著他。

「咔擦」一聲，照片定格，照片中的少年露著牙齒笑得燦爛，眼神定格著臺下的某一方向。

散場之後，同學們回到了教室，課代表將各科作業寫在黑板上，大家都收拾著書包準備放學了。

「安寧，你剛剛好漂亮啊。」

「謝謝。」安寧雖然已經換回了校服，但臉上的妝面還沒有卸掉。此刻第一次聽到來自同學的讚美，有些激動地臉紅了。

「對啊，剛剛跳舞的時候實在是太優美了，我都看呆了。」另一名女同學附和道。

「不過你們發生什麼了，原來表演的不是丁蓉嗎？」

「怪我，怪我。我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吃壞肚子了，腿都軟了，根本上不了臺，幸虧安寧願意替我上臺。

不過，要是我今天沒吃壞肚子，上臺的人就是我了。我可做不到跳到一半斷了再從頭跳，安寧，你好厲害啊。」丁蓉真心實意地誇讚。

「沒有，都是多虧了衛嚴，要不是他幫我，我真的跳不起來了。」狂轟亂炸的讚美讓安寧有些手足無措。

「哎！」一個女生聽到他說的話，撞了撞她，眼神示意衛嚴的方向「你說衛嚴是不是喜歡你啊，我看他今天那麼積極上臺。」

安寧乍一聽到還沒反應過來，隨後明白了這個女生在說什麼，直接笑道：「怎麼可能，你們想太多了，只是因為是同學而已。」

「我才不信呢，對一個普通同學他會那麼緊張地跑上去？你平時去找他問題目，他都是有問必答。」

「不，他是真的不喜歡我。」安寧覺得自己解釋不清了，但她能夠很明顯地感覺到，衛嚴對她沒有喜歡。

不過，衛嚴也的確對她很特別。有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問的那些題目會不會太蠢了，但衛嚴還是很耐心地教她。這讓安寧不禁產生了一種依賴的感覺，就好像有了個哥哥一樣。

周圍的女生雖然想起鬨，但奈何主角不配合。不是那種欲擒故縱地否定，而是真的非常認真地不認同她們的猜想，這讓她們沒辦法繼續說下去。

面面相覷後，好像也八卦不下去了？

——

董甜換完衣服沒有到臺下看節目，也沒有待在後臺，自己一個人在校園裡到處轉。給姜揚發訊息說自己心情不好，姜揚也沒有回她。

心情更不好了，為什麼她做了這麼多，喻章也不肯多看她一眼，明明她都已經這麼努力了。現在連姜揚也不理她了。

估計著匯演差不多結束了，董甜再次摁亮手機，自己大半個小時前發給姜揚的訊息還是沒有收到回復。

一種莫名的心煩意亂纏繞著她，董甜也沒心思繼續閒逛了，收起手機就回了教室。一走進教學樓，董甜就發現同學們全都很激動，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討論著什麼。

或許是因為馬上就要放假了吧，董甜沒有深想，回到了自己的教室。十二班的教室裡就如同她剛剛上樓時看到的別的班級一樣，十分熱鬧。

「我的媽呀，九班那個衛嚴也太帥了吧，他上去救場的時候真的帥爆了啊！」

「對啊，他坐在鋼琴面前的時候我的心臟怦怦跳個不停。明明彈鋼琴應該很優雅的，為什麼我覺得他很剛呢。」

「愛了，愛了，這個男人我愛了，你們都別跟我搶。」

「滾吧你，我先看上的好不好，上次籃球賽我就瞄著他了。」

……

董甜座位周圍的女生笑鬧不停，聽到這個耳熟的名字，她仔細回想了一會，才想起來那就是取代喻章成為年級第一的九班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