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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來相迎的卻不是那日二人了,只見一人穿藍袍,面容俊秀,一女子穿綠袍,嬌美可愛,出門見到莫名彬彬有禮的道:“我二人是堡中護衛之一,名叫龍雨與龍霜,這位公子上次拜訪之事,我曾聽大哥提起,由於看到公子的畫像城中到處都是,三哥懷疑公子乃奸細,未曾留宿,出言不遜,還請公子包涵。”
莫名抱拳作揖回以一禮,對著二人道:“不知今日堡主與夫人可否歸來?在下誠心相見,還望二位代為轉達,先謝過”對著二人又是抱拳一揖。
龍雨搖頭道:“恐怕要讓兄弟失望了,堡主至今未歸,夫人亦是如此,想必是有要事脫不開身吧,未經堡主或夫人同意,我們不便接待,還望見諒”
莫名不禁嘆息一聲,搖頭道:“罷了,有勞二位了,再冒昧問一句,堡中可曾有一對四十歲左右的夫婦來過?”
龍霜有些不忍,多看了莫名的傷口幾眼,柔聲道:“公子不必氣餒,堡中待客之道如此,我們不便違背,請多等待些時日吧,想必很快堡主就會回來,到時我們一定幫你轉達,公子所說一對夫婦,並未來過,不知公子還有何話要我等交待?”
莫名頓了頓,淡淡的道:“如堡主回來,勞煩姐姐代為轉達一聲,他們的外孫曾經帶著母親信物到訪,如有意派人前往城中一處廢宅中尋我便是,告辭了”微微嘆息一聲,莫名轉身離去,只留下一道孤單的背影。
龍霜怔怔的看著遠去的背影,喃喃道:“他不像是個奸細,三哥覺得呢?他真是堡主的外孫嗎?他身上亦有傷,我們如此待他,會不會有些不妥?”
龍雨擺擺手,嘆息一聲道:“我亦有些疑惑,只待堡主回來後定奪吧,只是堡主何時回來,他走時竟未帶我們其中一人或他的徒弟,有些蹊蹺”
走到樹林深處,怔怔的望著雪鷹,輕撫著她的羽毛,莫名一臉無助,呆呆道:“不知是否是外公還在生父母的氣,不願見我,還是外公真外出未歸,會不會發生意外,又或者遇到急事離開了木土國?真令人難以猜測啊”輕輕嘆息一聲。
雪鷹安慰的鳴了幾聲,用習慣動作蹭著莫名的臉,示意莫名不必多想。莫名有些不捨的看著雪鷹,親暱的撫摸著雪鷹潔白的羽毛,道:“還有一年便可與父母相聚,只是這段日子太久,萬一我有事離開,你要是發生什麼不測,我如何是好?小西,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雪鷹看著莫名不捨的目光,眼中竟有些溼潤起來,低鳴幾聲,點了點頭,又蹭了蹭莫名的臉,莫名也不禁淚水開始在眼框裡打轉,咬了咬牙,痛苦的道:“我答應你,與父母團聚之後,我一定會回去雪山尋你,與父母共享天倫之樂,只是這一年我將有許多事需要去做,不能顧及於你,萬一你再被匪徒或惡人捉去,我將會內疚一輩子的,你且暫迴雪山谷中等我好嗎?”還是忍不住,淚水流了下來。
雪鷹也是流下了一行清淡的淚水,不捨的鳴叫一聲,又用腦袋蹭了蹭莫名的臉許久,翅膀一張,便起身飛上天際,在空中看著莫名盤旋幾圈後,發出一聲難捨難分的鳴叫,就此離去,只留下滿淚水的莫名,怔怔的望著雪鷹的身影離去,漸漸遠去,漸漸消失,最後莫名一聲吼叫,“小西,等我,我定會回去與你相聚的,等我……”
雪鷹離去後,帶著失落的心情回到密室中靜養,也順便修習與領悟自己一直未曾突破的輕功心法,但半月有餘,莫名傷勢已經全愈,卻仍不見維納等人的身影,而每次到龍鳳堡尋問外公下落,得到的答案仍是一致。
外公因何事匆匆離去?而維納為何會放棄這間密室,杳無音信?難道他們之間會有一些聯絡?還是因為其它事情擔誤而使外公無閒暇脫身?還是外公仍在生父母的氣,不願意見我?莫名滿腦子的疑惑!
三日後黃昏,莫名決定偷偷潛入古堡一探究竟,帶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