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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鬱將針收起,臉上警惕之色未減,語氣冰冷道:“都過去這麼久了,大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往後也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你何必再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她轉過身去,又道:“請自重,若有下次,我的針定不會如今日這般收的容易了。”
言畢前行。欒方葉卻臉色蒼白,呆立在原地!
“不行……”他大聲喊道:“不行!”
說罷,他奮力上前就要再次捉住安思鬱的手臂。安思鬱忙轉身,竟看到欒方葉踉蹌著向自己撲來!
安思鬱大驚失色,她沒想到時隔多年,欒方葉居然還敢再有這樣的輕薄舉動,一時間竟未完全反應過來,只得下意識後退,卻未曾意識到單挎的藥箱磕碰到了自己的腿部,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腳下卻未站穩,不慎一個踉蹌,整個人向後栽去!
向後栽下的瞬間,彷彿看到欒方葉伸了手要拉住她,她滿心都是要避開的拒絕,即使是狼狽不堪的栽倒在地,也好過與欒方葉有哪怕一丁點身體接觸!可此時重心不穩,她全然束手無策,就在這個剎那,她感到背上落到了實處,整個人卻沒有躺在地上……
言子期不知何時,一襲布衣簡衫,出現在她身後,一隻手穩穩的摟住了她的腰身。她的上半身整個歪在言子期的臂彎裡,一如風雪交加初見那日,安思鬱有些恍惚……而言子期另一隻手則出掌似風,拍開了她面前的欒方葉。
欒方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直接拍倒在地,胸前一痛,頓覺口中腥甜,定是這一掌震裂了他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他艱難爬起,正欲發作,見拍開他的竟是言將軍。月色下,言將軍半抱著安思鬱,目光似是一道冷箭般盯著他,他頓時驚惶萬分,顫聲道:“將……將軍……”
言子期冷冷開口問道:“怎麼回事?”
欒方葉動了動嘴唇,一時卻不知該如何回答,正待思索中,只聽安思鬱道:“讓他走。”
言子期目光陰冷的盯著欒方葉,那目光似是要將他墮入阿鼻地獄一般:“滾!”
欒方葉見狀,實實嚇了一個激靈,也顧不得自己病弱之身,匆匆離去。
見欒方葉滾遠,言子期將安思鬱扶起扶正,對她道:“走吧。”
安思鬱正覺有些不好意思,聞言不由一愣:“去哪兒?”
言子期將一隻手臂抬起,在安思鬱面前晃了下,道:“給本將軍換藥。”
言子期上次的傷口,仍是需要一日換藥兩次,之前幾日,給言子期換藥的並非安思鬱,原因在於,軍中也有嚴格的等級劃分,就連軍醫也是。安思鬱既是編外,又並非主力醫師,是不夠資格單獨給言將軍瞧病甚至換藥的。此刻見將軍要求,雖有幾分意外,卻也很快應允了下來。
安思鬱一路跟隨著言子期走入了他的新營帳中。阿笠在帳前駐足張望,見到鬱醫師居然隨了自家將軍身後一起回來,大為驚異!
阿笠雖為將軍副官,亦是將軍家臣,但將軍新婚次日,他便隨行將軍,離家奔赴喀納,並未見過將軍夫人是何等模樣,況且,這些日子以來,他零碎的聽來了一些閒言碎語,諸如言將軍有斷袖之癖這樣的言論,而且,今日將軍還吩咐,在他的帳中,再放置一張臥榻!
雖依言照辦,到底還是本是滿心狐疑,而此時,又見鬱醫師隨著將軍進了帳中……
阿笠不禁縮了縮脖子,感覺頸後陣陣發涼!
若傳聞為真,回去之後,身為副官的自己,要怎麼向老夫人、少夫人交代啊?
正在阿笠心神慌亂的胡思亂想之際,安思鬱已經進入將軍的新營帳中,這個營帳看起來比喀納的那頂要略大一些……真的只是略略大了一些,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帳子中,竟然並排擺放了兩張臥榻!
同時,她亦看到,自己的行李,正靜靜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