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城堡大得離奇叫人認不清方向,連住在裡面的人都古古怪怪,高深莫測地使人有想逃的慾望。
“那要看你對人的定義而言,據我所知他還活著。”她的表情透明得一看便知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不知不覺劉易斯又被吸引地來到她身旁。
她當然知道他還活著,又不是鬼。“你不要一直扯我頭髮,好幼稚吶!”
“你留了幾年?”他答非所問,輪流地扯著足以當殺人工具的發繩。
“忘了。”她悶悶的一瞪,懶得回答他無聊的話題。
自從十五年前爸爸再娶繼母之後,她的頭髮就沒剪過,頂多修修分叉的髮尾成為大家的“公物”,因為那群變態的家人說公主就應該留長髮。
“看來留了不少年,你不覺得麻煩嗎?”光保養它的光澤度就是一大門學問,她是怎麼辦到的?
很想解開瞧瞧,黑得如無星夜空的發是否滑似水緞,閃閃發著黑鑽般光彩。
“麻煩呀!我一直想剪了它。”尤其是洗頭的時候才苦惱。
以前在臺灣有專人為她處理頭髮問題不用她費心,每天一起床等著人服侍就好,根本不曉得發太長也是一種困擾。
到了英國以後才知自己幸福得過了頭,解個辮子都累得手痠,更何況要浸入水裡清洗。
一度她打算狠下心剪了它,但是一想到幾個哥哥可能會呼天搶地的畫面,以及繼母淚眼汪汪的自責樣就起了一陣寒顫,他們天生來克她的,讓她活得倍感辛苦。
有時她常想若自己是男孩子就好了,不用享受他們的呵寵有加,麼妹與獨女的身份的確叫人吃不消,太多的愛會負荷不了,她不遇是個想當平凡人的女孩而已。
可是……唉!為什麼做個平凡人那麼難,人人都在阻礙她。
她有預感,眼前的男人也是阻礙之一。
“不準。”剪了他沒法拉扯。
安曉恩狠瞅著劉易斯。“你憑什麼不準,頭髮是我的,我高興剪就剪。”
為反對而反對。
“不可愛哦!小恩恩,小孩子脾氣別太沖。”難得留這麼長,剪了太可惜。
“可不可愛不關你的事,再見。”她賭氣地要往外走,不想見他逸興遄飛的臭表情。
“等等。”他伸手撈住她甩高的辮子,借力使力地讓她倒入自己懷裡。
“噢!好疼,你……你想謀殺我的頭皮呀!”她已經後悔聽信老師的推薦,他根本存心害她。
推人入火坑。
“可憐哦!我幫你揉揉。”劉易斯好笑地按摩安曉恩的頭皮,趁她不注意時移走眼鏡。
入目的清麗面容像一道電流竄入他五臟六腑,使他微微地失神,沉練的金眸中流動著驚豔波光,不敢相信自己挖到了一塊瑰寶。
一抹笑意在唇畔漾開,瞧他多幸運撿到蒙塵明珠,差點讓她由指縫間滑落。
要不是他一時興起沿著圍牆散步,恐怕會錯失琢磨寶物的機會,依她徘徊不定的遲疑看來,當時八成已有退卻的念頭,好在他及時出現。
上天當真待他不薄,在他窮極無聊之際送來大好禮物,他該心存感恩的收下她,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在自己家門口撿到寶,那機率等於零。
邪惡一笑,劉易斯手法高明地將眼鏡移回她鼻樑上,狡獪的暗喜她的遲頓。
淡淡的紅暈浮上她雙頰。“你不要靠我太近啦,很熱吶!”
“要我幫你搧搧風嗎?小助理。”太可愛了,單純的單細胞生物。
安曉恩出聲抗議,“你搞錯了,我說過不做了,你不能亂喊啦!”
這人太奸詐了,老是拐著彎拐她。
“供膳宿,週薪一百英鎊,有專車接送,你找不到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