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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山的手幾乎都是抖的，虎目閃亮的看著南妤陌。
“大哥，所有的貨都是這樣的嗎？”
南妤陌……
剛剛還小子，現在就是大哥了。
不過，在馬山期待的目光下，南妤陌搖頭。
馬山還笑著的臉，就這麼僵在了臉上，唇角控制不住地在抽搐。
“大米的質量不會變，放心。你眼前的這些，是挑揀過才會這麼幹淨。大量的貨裡，會有些許石頭和草屑。
這，山哥介意嗎？”
馬山的神情隨著南妤陌的話，變得精彩極了。
握了握拳，要不是眼前的是大財主，他真的會揍人的。
他還以為是什麼事，大米里有點石頭和草屑，這很正常的好不好。
深吸幾口氣，馬山從口袋裡抽出一支菸遞給南妤陌：“大哥，說實話，你那裡有多少這樣的貨？”
南妤陌搖頭：“謝謝，我不會。山哥叫我李南就好。”
都將她叫老了。
指尖輕叩桌子，反問，“山哥能吃下多少？”
收回手剛將煙放進口中的馬山，差點一個手抖將煙掰斷。
嚥了咽口水，抬起手在南妤陌面前比了兩根粗粗的指頭，小心翼翼說：“大米，麵粉，肉，粗糧，各四千斤，行嗎？”
南妤陌用意識在商場超市倉庫，快速檢查一遍，還有什麼不突出，可以在這個時期出現且量大的東西。
半天沒等到回覆的馬山，看著南妤陌那張不露情緒的臉，以為是自己的量要大了，趕忙開口：“李南同志，這樣的貨，你看你那兒有多少，我要多少可行？”
就算數量不大，這麼好的品質，也能混著些舊糧拉拉價格賣。
這會兒南妤陌也從意識中抽離，聽到這話，說：“加上你要的量，我還有些殘次布，你要嗎？”
馬山要的量，在她可動的範圍內，要是太多就會引人注意了。
馬山聞言一愣，接著臉上的喜色更甚，點頭如搗蒜：“要要要。”
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想到價格，馬山收斂了些，看著南妤陌，認真詢問：“李南小同志，價格呢？”
南妤陌：“按你們平時的收購價來就行，但我有一個要求。”
馬山坐直了身子：“您說什麼事？”
南妤陌不管對方如何，抬眸，沒有溫度的雙眸，平靜的望著馬山：“我的貨可以摻，但不能抬價，你們黑市售出是什麼價格，出手也得是什麼價格。”
她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市場亂了。
對上南妤陌清冷的雙眸時，馬山倍感壓力，點頭，但也沒失去理智，“您還需要什麼嗎？”
望著馬山警惕的樣子，南妤陌很是平靜，道：“沒了，錢的方面，山哥提前準備一部分的錢，其餘的換成各種票據，要是有老物件這些，也可以換一些。”
認真聽南妤陌吩咐的馬山，等了半天沒有等到後話，有些懵：“沒了嗎？”
南妤陌搖頭：“沒了，交易地點你定，交易時間，今晚凌晨。”
聽到這乾脆的話語，馬山抽了下唇角，大笑道：“哈哈哈，行，今晚凌晨，郊林破廟交易。”
南妤陌頷首，“行。”站起身：“那山哥忙，我走了，桌上的東西山哥嚐嚐，今夜見。”
話落，沒有停留轉身走了。
咚咚咚……
正在思索的馬山，聽到敲門聲，回神。
“進。”
粗獷的聲音中沒有怒氣，馮五提著半口氣鬆了下來，戰戰兢兢推開門，進了屋子。
偏頭，見老大隻是坐在桌邊發呆，並沒有什麼發怒的跡象，他這才鬆了口氣，快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