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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桃兒怯懦的樣子,穆心悅抄起一旁的茶碗,直接朝著桃兒的臉砸過去,冷聲斥道:“這般謹小慎微做什麼,本小姐還能吃了你不成?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小姐苛待了你!” 桃兒不敢說話,更不敢躲,幸好穆心悅沒扔準,那茶碗砸在了她的手上,滾燙的茶水澆在她的手上。 即使疼得鑽心,桃兒也不敢喊疼,反倒是把通紅的雙手拼命往袖子裡藏,囁嚅道:“小姐,請您吩咐。” “聽著!去把後院那個馬伕叫過來,本小姐有事情吩咐!” 桃兒有些遲疑:“小姐,馬伕粗鄙,是不能進您的院子的!” 穆心悅冷眼掃過去,桃兒瞬間就不敢再多說,忙小跑著去後院找人。 那馬伕很快就跟著桃兒來了。 穆心悅打量了他一眼,問道:“聽聞你力氣很大?” 馬伕不敢抬頭:“回小姐的話,小的農戶出身,有一把子力氣。” “那就好。”說著,穆心悅把準備好的棒子扔過去,“拿著這棒子,今晚去清川苑,斷了裡面那人的雙腿!” 嘲笑她殘了雙腿是嗎? 既然如此,穆凌霄,你的雙腿也別要了。 …… 另一邊,清川苑內,穆凌霄坐在視窗,看著窗外的蕭瑟的竹林,凝神細思。 按照常理而言,這個時代的女子,是不能過問朝中事的。 可是,穆心悅說起朝中之事,卻是信手拈來,她能瞭解這些,可見安平侯府之內,議論朝局並不是什麼忌諱。 奇怪的是,安平侯府在宮裡指望淑貴妃,可安平侯夫人的孃家魏家,卻投靠了二皇子黨的人。 這有點奇怪。 從之前發生的事情來看,淑貴妃沒有子嗣,是想把三皇子收入到自己的陣營之中的。 照此推測,她是絕對不會和二皇子一黨的人為伍。 如此推論下去,也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既然如此,得把安平侯府的水攪得更渾一些才好。 很快就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世家大族,白天裡各忙各的,晚餐卻是在一起吃的。 安平侯府雖然人丁興旺,但,女兒該出嫁的都已經出嫁,兩個兒子都在書院讀書,並不在家,故而這飯桌之上,也就只有老夫人、安平侯、安平侯夫人、穆心悅和穆凌霄而已。 至於安平侯的那些個妾室,人太多,自然不能人人都在,故而出現在飯桌上的,也只有一個雅夫人。 自然,雅夫人只是個小妾,是不能坐下吃飯的,只能站在一旁,專門為安平侯佈菜。 眼前這一桌子菜,有些用力過猛的感覺。 似乎窮人乍富,拼命想表現出自己有多富裕,卻又很輕易地,被看穿了底牌。 瞧那老夫人,也不知是多久沒吃過這樣的好東西,幾乎是狼吞虎嚥。 嘴裡已經吃著什麼,眼神卻貪婪地往其他的菜上瞄。 瞧那眼神,只恨不得將所有的菜都扒拉到自己跟前。 見狀,穆凌霄納悶兒不已,按理說安平侯府是到了安平侯這一輩上才沒落的,由此說來,安平侯老夫人年輕的時候,還是過過好日子的,怎會如此失儀? 對此,唯一的解釋就是,安平侯府已經很久不曾這般奢侈過了。 只是,到底是侯府,何至於此? 這三年間,安平侯府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變得如此窮困潦倒? 飯罷,安平侯老夫人戀戀不捨地擱下筷子,卻在這個時候,打了一個不合時宜的飽嗝兒。 她忙用帕子掩住嘴,嗔怪地看了一眼旁邊的丫鬟:“都怪你,專挑些冷食給老身吃。快把那蔥燒海參夾過來,讓老身潤潤喉嚨。” 丫鬟不敢怠慢,急忙將那盤子裡僅剩的一個海參放到老夫人的碗碟裡。 老夫人忙不迭地夾起送進嘴裡,也不知是那海參太過滑嫩,還是她太過心急,一口海參下肚,老夫人竟是不由自主地伸長了脖子。 好傢伙,這是噎住了。 當下,老夫人急得又是翻白眼又是拍桌子,嚇得她旁邊的丫鬟慌忙給她拍背、順氣兒。 好一番折騰,老夫人這口氣才算是緩了上來。 緩過來之後,老夫人徑直把手裡的筷子戳在那佈菜的丫鬟身上,斥道:“你這沒眼色的,差點兒噎死老身!” 那丫鬟慌忙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 見狀,安平侯的臉色有幾分不自然,忙輕咳一聲:“母親,您別動怒。”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