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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凌霄瞪了開心果一眼：“怎麼，還要跟我賣關子？” “那倒不是。我是想告訴你，厲王這小奶牛，想啃你這老草。” “啥玩意兒？” “就、字面意思啊。”說著，開心果衝著穆凌霄，曖昧地擠了擠眼睛。 “什麼老草？老孃現在十七歲！”穆凌霄瞪著眼睛說道。 “少裝蒜！我說的是你現代的年齡！” “我現代也才二十三好吧，哪裡老了？” “是嗎？”開心果驚得嘴巴都大了，“咦，這麼年輕就混成特警教官了，佩服佩服！我還以為你三四十了呢！” 穆凌霄衝著開心果翻了一個白眼，不是很想搭理她。 開心果湊過來，賤兮兮道：“你不會是沒看出來吧，厲王對你有意思。” 穆凌霄差點兒一口老血噴出來：“你眼瞎啊。” “真的，不騙你。他跟你說話的時候，心率比平時快好幾分。這就是心動的頻率啊。” “放屁！人激動的時候，心率一樣會快。” “啊？這樣嗎？”開心果摸了摸後腦勺，覺得自己的CPU都要燒了。 人類的感情，真是太複雜了。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最終，她放棄了思考，朝著左右看了看，之後壓低了聲音說道：“我順著氣味一路找過去，一直到了流月閣。這流月閣，是四皇子所住的地方。” “四皇子？”穆凌霄重複著這三個字，微微愣神。 她原本以為，做下這些事情的會是大皇子、二皇子，畢竟，這二位的年齡都大了，到了有心思的年紀。 可是四皇子的年紀還小，按照常理來推斷，應該不會有這個心思。 “反正我查到的事實就是這樣。至於餘下的，你自己去分析。”說完，開心果兩手一攤，跳上房頂找樂子去了。 穆凌霄凝神細思，四皇子雖然年紀小，可他也有自己的母妃。 若是他的母妃動了什麼心思，也會做下這些事。 而且，上次來探望三皇子，四皇子也來了。 也正是他們離開之後，三皇子出現了過敏的症狀。 可是，想到四皇子那個虎頭虎腦的樣子，穆凌霄總覺得有些違和，無法將這樣狠厲的陰謀和一個孩子聯絡在一起。 自然，事情的真相如何，還需要以後再去查探，現在就去下結論，還為時過早。 又過了一會兒，穆凌霄招手叫過在這裡伺候的劉公公，吩咐道：“劉公公，煩請你帶人去一趟藏書閣，去借一些有關禮制的書。” “是，縣主。” 這時候，開心果從房簷上露出腦袋來：“你看有關禮制的書幹嘛？” “要想了解一個朝代，就應該先從禮制下手。在這樣的朝代，禮，是安國之本。” “這倒也是。”開心果捧著自己的腦袋晃了晃，“罷了，你看吧。我腦袋裡好像進水了，我得去曬曬。” “去吧。”穆凌霄沒好氣道。 這時候，卻聽開心果說道：“你有沒有覺得，結合這一次的事件，你很像是天選之女？” “放屁！我從小到大買刮刮樂，連十塊錢都沒中過。你見過這樣的天選之女嗎？” “興許之前的失意，都是在為這一次的得意做準備呢。” “這一次，哪裡就得意了？” “怎麼不得意了？你想想看，能力越大的人，身上的擔子就越重。你看你，先是有我這個頂級智慧機器人來幫你佔這茅坑。然後你來了之後，一來就被這局面牽制住了。現如今你和三皇子綁在一起，他死你死，他亡你亡，但是以你的調性，你肯定不會輕易言敗的。所以你這前途，一片大好啊！嘖嘖，你真有福氣。” 穆凌霄飛給她一個白眼：“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我可沒這本事，溜了溜了。”說著，開心果急忙把自己的腦袋從房簷邊上縮了回去。 轉瞬卻又伸出腦袋，賤兮兮道：“主人，請帶我飛哦。” 見狀，穆凌霄很想拿把大錘子過來，打一開啟心果這個大地鼠。 沒過多久，劉公公帶著一大箱子的書回來。 穆凌霄簡單檢視一番，從裡面抽出一本，認真地看了起來。 太陽西斜的時候，穆凌霄合上最後一本書，若有所思。 從這些書籍中呈現出來的資訊來看，這個大齊朝建國不過百年，文武並重，國力從最初的衰弱慢慢好轉，但，還不算很好。 於男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