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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這一天安排了人給喬婉送了這兩份禮去。
大約他也不如他自己所想的那樣,心裡是銅牆鐵壁,即使心裡是銅牆鐵壁,也有縫隙,這縫隙大約正好名為喬婉。所以他還是害怕被拒絕,就趕著離開了家,甚至提醒讓那送禮的僕婦要強行將禮送了。
沒想到結果依然是這樣。
林保那話一說,夏氏就耍起了無賴來,她是美麗的,耍無賴更添嬌憨和媚氣,“燕窩已經吃了,喏,”她指指那隻碗,又說,“我說我的爺呀,你幹嘛要上趕子給人家送禮呢。反正他們不要,那奴家就正好吃了。”
她說著,又往林保身上靠,手甚至直接摸上他的胸口,房裡的丫鬟雖然是貼身服侍夏氏的,但是基本上都知道夏氏是靠著什麼上位的,於是見她這樣和林保調/情,自然沒有繼續杵在房裡的道理,便都退出去了。
像夏氏這樣柔若無骨的嬌媚的佳人,又很會調/情,在她面前,男人該是很難把持得住的,但是林保這一天不僅是沒有心情,而且是厭惡夏氏,故而直接抓住了她的手,一把將她攘到了地上去,夏氏摔得有些懵住了,而且胳膊在地上撞得生疼,她哎喲一聲,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林保。
林保一向是脾氣差的,她也不知道捱過他多少的手腳,但是林保打人一向是乾脆,生氣的時候就是一下子,打完就算,故而夏氏也不恨他,但是像這一天這樣攘人,倒是頭一次。
林保惡狠狠地瞪著她,罵了一句,“賤坯子。”
然後人就往外走了,因為東西反正是被夏氏吃了,又拿不回來了,便也不必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夏氏直接坐在了地上,反正地上有地毯,她對著林保的背影說了一句,“我是賤坯子,那爺你就不賤了,明明人家是別人的婆娘,又萬分看不上你,你又何必上趕子地去拿熱臉貼人冷屁股呢。再說,你差點就不被王爺重用了,難道不是那個婆娘害的。”
林保這下被夏氏戳了傷疤,惱羞成怒起來,他本來是要走了,人又折返了回來,將夏氏從地上提起來就給了她一巴掌,他氣得不行,卻一句話也沒有,狠狠給了她幾下,把夏氏打得哇哇地哭,夏氏也不是由著林保打,從他手裡掙扎開了就在房裡到處躲,外面的丫鬟們聽到,還是有些不忍心,就趕緊進來勸架。
林保出了口粗氣,便不再打夏氏,人也走了。
丫鬟們敢進來勸架,也不過是林保每次被夏氏惹生氣,都是打夏氏,下人們進來勸說,他也不會遷怒。
所以丫鬟們也就敢進來了。
雖然林保不打她們,夏氏卻是不會饒她們,於是她腫著臉,將進來的幾個丫鬟挨個兒地又打又掐,還邊哭邊罵,好半天才消停了。
喬婉休養了幾日,身體也就好了,這一天,趁著前一晚下過雨,一大早涼快,就坐了轎子到溫府裡來。
因為最近皇上都不上早朝,溫大人也還沒有去衙門裡,喬婉在溫府裡就得以見了溫大人。
☆、158章 造事
第一百五十八章
溫府人少,家中下人們又都是溫氏一族這種大戶人家裡調/教出來的,十分地懂規矩,加上溫大人位高權重,正是被很多人注意著的,故而溫府裡的奴才們個個都是謹慎而話少的,在府裡做事,很多時候甚至是無聲無息。
溫府如此冷清,也難怪家裡兩個孩子是那樣沉默寡言又穩重謹慎守禮的性格,雖然面上十分守禮,又因是出身極好,性格便又高傲得很。
現在溫憲溫尺兩個孩子已經回了金陵老家去,並且帶走了伺候他們的那些僕役奴才們,故而溫府里人就更少了。
喬婉只覺得溫府裡雖然是到處乾淨得一塵不染,院子裡的水缸裡的荷花上沾染著昨夜的雨水,水滴清澈,毫無暇穢,晶瑩剔透,甚是可愛,但也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