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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禧燃撲倒池遙那刻手扶在他後腦勺,幸而草地還算柔軟,才沒摔痛。
祝禧燃輕哼一聲,眉頭緊緊擰著,肩膀再次傳來陣痛,恐怕是傷口開裂。
池遙連忙扶他站起身。
拿槍的人頭戴鴨舌帽,面上有口罩,帽沿壓的極低,看不清楚臉。
僅僅看身高,池遙能確定來人不是汪輝。
池遙當機立斷攥住祝禧燃的手腕想要繞路下山,不料紅點再次出現。
他躲得快,距離鞋尖不過厘米的地面“嗖”地一聲,插入一支針管,針管內橙色液體緩緩浸入泥土。
“麻醉針!”池遙認得這東西。
下山的路行不通,池遙只能帶祝禧燃上山,兩人拼命地在小路上狂奔!
身後再次襲來一支麻醉針,險些打中池遙後背!
“姥爺年輕時候打獵過,他說這一針可以放到一隻成年老虎。”池遙努力調整呼吸。
“千萬不能被刺中,要不然……就沒力氣了……”
祝禧燃邊跑邊往後看一眼:“他槍裡肯定裝不了太多麻醉針,現在不敢再亂開槍,看來這人是個新手,有瞄準鏡輔助都打不中!”
“我們先甩開他……”池遙喘個不停。
祝禧燃捂住越來越疼的肩膀:“我傷口特麼好像又裂了。”
那天他從翻倒的車內醒來,因倒吊在座位的時間太久,腦袋充血,好不容易摸到小刀。
急著出去,太過於用力狠狠劃傷了自己,事後輕描淡寫說了句不小心。
實際上,疼的要命。
“媽的,早知道這兩天不和你大哥夜夜笙歌了,報應來了。”祝禧燃疼的抽氣。
池遙甚至來不及害臊,視線瞥到祝禧燃指縫滲透出的血紅。
再往後看,對方窮追不捨,身形敏捷,完全不像他倆這般,爬山爬的艱難。
池遙心裡著急,腦筋飛快運轉。
“三次的針全是衝著我來的,燃哥,我們在前面的小路分開,等你安全了,給大哥打電話!”
池遙不確定山上訊號怎麼樣。
只記得從姥爺倉庫的位置訊號就不太好了。
“不行!我們一起至少能相互幫忙,一旦分開,更危險!”祝禧燃不由分說反握池遙手腕。
萬一池遙丟了。
祝禧燃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和池煜交代。
池遙掙脫不開,只能帶他往樹木茂密的叢林裡鑽,倒也成功拖慢了後方那人的腳步。
林子裡爬藤類的植物長得茂盛,冬日枯萎依然會維持掛在樹杈上的原狀。
池遙牽著祝禧燃驀地拐了個彎,不再直線亂跑,隨即找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攬上他的肩膀蹲下。
“放低身體。”池遙用氣音小聲說。
“嗯。”
兩人身體壓的極低,心臟砰砰狂跳,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祝禧燃感覺到池遙握在自己手腕的指節冰涼,甚至細微的抖。
這會兒二人不敢吭聲,祝禧燃只能用力握住池遙手指。
草叢中窸窸窣窣的聲音遠去。
池遙不敢耽誤,站起身,卻因蹲太久,腿一軟險些跪下去!
“堅持,走!”祝禧燃支撐著他。
兩人往來時路上狂奔,一路跌跌撞撞,池遙摔了一跤,手掌痛的不行。
沾了泥巴,擦臉時弄的臉頰髒撲撲,站起身繼續跑。
不敢喊累,不敢停下。
就連祝禧燃都在苦苦支撐,咬著牙忍痛,無頭蒼蠅似的在山裡亂轉。
山林中時不時掠過奇怪的鳥叫聲,光禿禿的樹木在寒風帶動下,扭曲又怪異。
暫時沒有發現追蹤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