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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想哪兒去了,我出門時手機忘帶了。有什麼事嗎?&rdo;
&ldo;蘇主任找人搓麻,叫了我和西門慶二,本想找你的,可怎麼也聯絡不上你。&rdo;
原來是蘇適麻癮犯了,沒什麼重要的急事。公孫煌鬆了一口氣。蘇適的麻癮極大,一旦發作起來就如同毒癮發作一樣勢不可擋,有時只找到兩個人,他也非得死氣白賴地拉著人家打三人麻將解癮。
&ldo;後來湊夠手了嗎?&rdo;
&ldo;湊夠了。找了老徐。&rdo;司馬賓士的聲音裡透著幾分無奈。
公孫煌曾聽司馬賓士提起過最不願意跟徐術在一起打麻將,這個人牌品很差,具體表現為上家還沒出牌,他已經去翻看下一張要抓的牌。有時上家打一個邊張或卡張,按牌理他明明應該吃進的,但因為已知道下一張是什麼牌,他會不動聲色地抓牌。此外,要是他贏怎麼都好說,要是他輸了就開始嘴裡念念叨叨,還總是差著錢不及時給……總而言之,跟他打麻將無論輸贏都特彆扭,簡直是受罪。他們今天肯定是實在找不著別人了才找他湊手的。
&ldo;行,那你們接著打吧。&rdo;公孫煌正準備結束通話電話,司馬賓士在電話中問:&ldo;喂,你現在有事嗎?&rdo;
&ldo;沒什麼事。&rdo;
&ldo;那你過來搓兩圈兒吧。&rdo;
&ldo;你們不是夠手了嗎?&rdo;
&ldo;我一會兒有事要出去一趟,你過來換我。&rdo;
公孫煌微微一皺眉,他估計司馬賓士根本沒什麼事,而是受不了跟徐術打牌的那份折磨。他也不想去頂替司馬賓士受罪,但他知道蘇適是決不會放過他的,與其經過一番徒勞的掙扎後被俘,還不如乖乖束手就擒。他悻悻地應了聲:&ldo;那好吧,我這就過去。&rdo;
走進萬康俱樂部三樓的一間棋牌室,公孫煌看到麻將桌的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分別坐著徐術、西門慶二、蘇適和司馬賓士。蘇適沉著臉,司馬賓士皺著眉,看樣子他們倆肯定是輸家;徐術一副得意洋洋之態,必是贏家無疑;西門慶二面色平靜,看不出輸贏的端倪。
見公孫煌走進屋,司馬賓士像見了救星一樣眉頭頓時展開。&ldo;你稍等,我下莊就走。&rdo;
&ldo;不急。&rdo;公孫煌站到司馬賓士身後,看他最後一莊能否有所收穫。
邵炎用遙控器將觀看角度的中心點調整到桌角位置,從此位置看去,司馬賓士和徐術的牌一目瞭然。
司馬賓士這手牌真醜陋,抓了半天還缺兩個邊張和一個卡張才能聽牌,這手牌不點炮就阿彌陀佛了,和牌毫無希望。
徐術已經門清聽牌,他的牌真漂亮:一對發財、3張六條外加一至八萬。他三、六、九萬全和,其中九萬最為理想,是一條龍。
邵炎看到九萬是熟張,在桌上打出的牌中已有一張。看來徐術和門清龍的希望很大。
由於牌桌上有蘇適在,徐術提前看牌的惡習有所收斂,不再明目張膽地看下一張牌,而是改為拿起下一張牌後用右手拇指暗摸牌的正面刻字。
司馬賓士抓了張九萬,他手裡沒有萬字牌,這張孤零零的九萬一點用也沒有。他本想打掉,但看到徐術那緊張期待的表情,估計是聽了大牌。他決定還是小心為妙,把九萬插入牌列,拆了一對西風打出一張。
坐在司馬賓士下家的蘇適抓牌後跟打出一張西風。
輪到西門慶二抓牌了,他剛抓完牌,徐術又很自然地伸手去摸牌。
&ldo;徐術,你等上家出完了再摸行不行?&rdo;蘇適沒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