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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架勢要說是普通的的天降異象倒也不是不行,但是百姓信,不代表手裡有點力量的文武百官會信。
畢竟在場的圍觀群眾太多,這個訊息想要封鎖是不可能的。
退一步講,至少他們倆還沒權利命令這些僧眾全都把嘴必死。
既然訊息註定會傳出去,那怎麼圓回來,不引起恐慌和騷亂才是當下最需要思考的問題!
紀綱和張輔對視一眼,兩人皆是滿眼的凝重之色。
張輔一邊揉著微凸的太陽穴一邊沉聲道:“這似乎也只能用神仙之說來解釋了。”
紀綱眨了眨眼,一邊摸著和那大內侍衛完全不同的下巴一邊若有所思地道:“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這事聖上也不是第一次幹了……不是,那個,我的意思是……”
紀綱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嘴巴子,最近半個月一直都在和鍾年他們幾個混,鍾年那人誰都知道,說話沒個正行,就算有個正型,也極盡隨意!
朱高熾跟著他也慢慢不在乎起來,連帶著紀綱說話也就隨意了些,甚至當著朱高熾的面說起朱棣的時候也和說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太多區別,也就稱呼上特殊一點。
可是跟著他們這樣沒什麼鳥事,跟別人可不行啊!
朱高熾是不在乎,那朱棣呢?
別忘了張輔可還是堅定的保皇派,這他要是揪住不放……還真就挺難辦!
豈料張輔此時道心崩壞,根本也沒注意這點,人家現在可能只想趕快了卻此間雜事,好回家潛心修煉!
“你的意思是說,此二人乃天神下凡,因意見不合而起了爭執,最終大打出手,隨後各自駕鶴西去?”
“額……你等會,鶴在哪?”
張輔撓了撓頭道:“這樣說不是更有說服力一些嘛?”
紀綱眨了眨眼,隨後豎起一個大拇指,猶豫片刻後道:
“但我覺著吧,說是御劍而去更好一些,因為底下這麼多人看著呢,有沒有鶴他們多多少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就算不能那也疑點頗多,說是御劍的話,那他們是真看不清,也就說不上戳穿了。”
張輔點了點頭,兩人又就此事進行了一些細節上的商討,最後由紀綱先行回去面聖彙報此事,張輔則留在這裡維持秩序。
底下此時已經快翻了天了,雖然兩人沒有留手剋制,但畢竟離地面的高度也不小,再加之是在山頂,其實對於山腰及以下的地方影響並不算大。
但是不算大也是有影響啊!
戰鬥的餘波基本碰不到,但是兵器碰撞的聲音那是實打實的。
隔得遠的、房屋周圍有遮擋物的、帶了耳塞的、門窗關的嚴的……都還好一點,只是被轟醒了,然後有些頭暈罷了。
有那倒黴的,隔得還近,還圖風涼開著窗睡覺……直接就被崩聾了,就當今醫療條件,這輩子是不可能再聽得見了!
關鍵這樣式的還不止一兩個,要知道現在是六月份!雖然是農曆六月份,但是這氣溫也不低,幾乎都是開著窗睡覺的,只有山陰一側因為白天大地吸收儲存的長波輻射少,散發出來的熱量也少,所以沒有那麼熱,才有僧眾是關著窗睡得。
因此,半山腰偏上方的僧房範圍內,有一半以上的僧人都“收穫”了不同程度的耳部創傷,這裡面又有一半的人徹底失聰!
張輔一面安排郎中給這些人進行醫治,能治好的不遺餘力的治,治不好的也要保全性命,撫卹的事情後面自然有禮部的人和戶部的人去商議,用不著他操心。
另一面,張輔帶著自己的一隊親衛第一時間封鎖了整座雞籠山,不允許京城來的任何人進入。
皇帝那邊雖然肯定會第一時間得到訊息,但是就算派人來也是錦衣衛或者大內侍衛,但是這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