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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護城軍跑了出來，將馬戲團其他人盡數抓住，朝大牢方向走去。
林序乘坐馬車來到一條人少的小巷。
至於那個死了人的閣樓，自有人去處理。
他也想看看，究竟是誰敢在皇城行兇。
如今的乾武帝國，別說大宗師，即便是陸地神仙，若敢鬧事，也得讓他伏誅。
對方不是傻子，這種情況下還光明正大行兇，要麼沒將乾武帝國放在眼裡，要麼是蠢貨。
林序走出馬車，馬戲團團長正跪在地上。
“說說吧，為何殺人？”林序平靜道。
“大人，我殺的不是好人，那些人原本是江湖上心狠手辣的惡徒，原先一直躲在深山老林，我與他們有私人恩怨，找了他們幾十年，才探尋到他們蹤跡。”
“無論好人還是壞人，這件事你應該找朝廷，若人人都像你一樣，那乾武帝國還有何存在的必要。”林序沉聲都愛。
馬戲團團長沉默，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信不過朝廷？”林序平靜道。
“大人，實不相瞞，我確實信不過朝廷。”
“那些人就是與朝廷勾結，才一次又一次的躲過我們追殺。”
“我們若找朝廷，跟自投羅網沒區別。”
馬戲團團長嘆息道。
“與朝廷勾結？現在的乾武帝國？”林序皺眉。
“不是，是曾經的九仁國。”
“九仁國都沒了，更別說那些蛀蟲。”
林序無語搖頭。
“大人，他們還在。”馬戲團團長突然說道：“九仁國沒了，但那些蛀蟲還在，他們提前收到訊息，隱藏在百姓中躲過一劫。”
“你說什麼？”林序臉色一凝。
....
片刻後，林序坐著馬車離開小巷。
至於那名馬戲團團長，則被五行旗押到錦衣衛去了，由錦衣衛將前因後果查清楚。
不過剛才那人說的話，讓林序不得不沉思。
剛才馬戲團團長說的，在其他國家即將敗亡時，許多別有用心之人隱藏在百姓當中。
他們依靠偽裝，躲過了朝廷一次又一次的追查。
只要他們真的改過自新，不再作奸犯科，林序也懶得去計較。
可不知從何開始，那些原本隱藏的人，相繼暴露了自己行蹤。
就拿馬戲團團長殺的人來說。
根據對方說的，死的人之前都是山賊，他們巧妙融入百姓當中。
從馬戲團團長最近調查的結果來看，這些山賊出現在皇城並非偶然。
當然，這也只是馬戲團團長的一面之詞。
真正什麼情況，還要等錦衣衛調查清楚才能下結論。
如這件事是真的，馬戲團團長說的就不得不讓人警惕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