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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鋒身形一展,那鷹已到他手上,他輕輕撫摸那鷹的翎羽道:“原來是諸位救了我這鷹兒一命,左某感激莫名。”說著面露驚異之色,“神醫果然神乎其技,鷹兒這等傷勢都能痊癒,左某佩服佩服。”
顏子星臉上忽然露出些尷尬,旋即隱去。
秋聲振愕然,伸手拉拉沈抱塵的衣襟,奶聲道:“這……刺客是他養的?”
朱煌卻沒這麼知禮,厲聲喝問:“你搶我們的殺手做什麼?”
左鋒微笑,咳嗽幾聲道:“原來是你們在照顧鷹兒,多謝兩位小俠客了。這鷹是我們左家傳遞資訊的鷹王,上次執行任務的途中不知為何受了傷。我沿路尋來,卻不料會再遇見沈先生,真是有緣。這鷹多謝你們收留了。”說著看到秋聲振一副惶急的模樣,便將鷹兒遞出去道,“既然你們收留了它,不如以後就由你們照顧它了,如何?”
秋聲振接過鷹兒,一聲歡呼,哪兒還管左鋒後面說些什麼,和朱煌自顧自玩耍去了。
左鋒朝向沈抱塵笑道:“你這兩個徒弟,都是萬里難尋其一。沈先生著實讓左某羨妒。”
沈抱塵笑而不語。
顏子星在一邊插話道:“顏某今日算是欠了左堡主一個人情,他日左家若是有個奇症,儘管來找我。”
左鋒哈哈大笑道:“能得顏神醫一諾,便等於多了一條性命,左某先代家裡那幫不成器的謝過了。說起來,我自從三年前便開始偶發頭疼,至今越發嚴重,可是內息出了什麼岔子?”
顏子星一如既往地皺著眉:“不是。”說完徑自仰首望天,多一個字都不肯說。
沈抱塵知道顏子星的性子,微笑代問道:“那是什麼問題?可有治療之法?”
顏子星這才回轉目光:“這樣問話才對!哼,你自己就已判斷是內息走岔,還來找我作甚?”
左鋒方知是自己的問話不合眼前脾氣怪異的神醫脾胃。他統領左家這許多年,城府已練得極深,當下不以為忤地笑道:“確實是左某的不是。請先生賜教。”
顏子星伸手為左鋒把脈,足足片刻,沉吟不語。
左鋒見狀笑道:“顏先生不須猶豫,左某雖不敢說看透生死,些許事還是能承受得住的。”
顏子星思忖片刻道:“你這病……醫不好了,這頭疼怕是要跟你一輩子。”
左鋒笑道:“可會死在這上面?”
顏子星搖頭:“現在不會。”
左鋒大笑:“好,現在不會死,便夠了!”
兩個孩子似乎頭一次聽到有人用這麼爽快的語氣談論“死”字。秋聲振悄悄問朱煌道:“死究竟是什麼啊?我看他們好像絲毫不怕的樣子。”
朱煌搖頭晃腦道:“我很小的時候見過我爹,他告訴我,死就是人離開這裡,去另外的地方重新過活。”
秋聲振恍然道:“噢,就像顏先生離家出走一般……”
今日被揭發身份的唐門唐畔一直坐在一旁,雖然心有不安,聞言仍是忍不住地開口道:“顏先生,恕唐某冒昧,左堡主神完氣足,實在不像有如此惡疾,但不知他究竟是什麼病症?”
顏子星出奇地沒有發怒:“你的醫術也算不錯,不如也來把脈會診一番。”
能得顏子星“不錯”兩字評語,唐畔頓時面目放光,猶豫片刻,終於起身走近,伸手搭在左鋒的腕上,沉吟不語。
許久,顏子星問道:“如何?”連左鋒也不禁注目看向唐畔。
唐畔沉吟半晌,終究被顏子星磨滅了傲氣,語帶猶豫道:“左堡主身體強健得緊,玄門內氣深不可測,在下才疏學淺,實在診不出什麼怪病。哈,至於左堡主所言的頭疼,據在下看來,無非是思慮過甚,乃求不得之苦,左堡主只要拋開世事,靜修個一年半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