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樺頭望著天花板:“我不是男人,不知道,不過初戀情人的確是根刺,你還記得那個白玫瑰和紅玫瑰嗎?”月蘭一愣:“那不是童話嗎?”
秦樺拍她一下:“你都忘了,不過也是。你歷來不好張愛玲那口,但是裡面那句話我記得特清楚,什麼硃砂痣和蚊子血。”這下秦樺想起來了,她笑笑:“這都多少年前的東西了,今天還能用嗎?”秦樺白她一眼:“你別不相信。人性是沒多少變化的,遠香近臭這個道理是一定的。”見她發感慨,月蘭反而不說話。等她說,秦樺望著天花板嘆氣:“不過這王慶也真幼稚,為了這樣的事情,就要離婚,感情不在地話,責任總要負的吧。”
月蘭呵呵一笑:“我姐就怕別人說王慶是為了責任才不離婚的,我姐那性格,你也知道。所以就。”秦樺理解的拍拍她,嘆氣說:“人,要是不長大該多好。”月蘭捶她一下:“做夢吧,別不知足了。”
玩笑歸玩笑,只是月香和王慶好像是達成默契。都沒有主動提離婚的事情,眼看快開學了。 王家還是把小磊送了回來,那天恰好月蘭也在李家,王母剛敲開門,小磊見了媽媽,就膩在那裡不走了,王母見了,嘆氣說:“這孩子,還從來沒離開過你,過去那幾天,吃不香睡不好的,月香,你就看在孩子面上,再考慮考慮。”在旁邊聽見的月蘭嘴立馬張大了,連月香都感到奇怪,她下意識地看看王母,這還是前段時間聽見王慶要和她離婚,就說孩子地事他們老人管不了的王母嗎?這變臉也太快了。
王母見月香姐妹都這樣,自己也感覺到一絲尷尬,只是她還是笑著說:“月香,這平時再怎麼吵,我們才是一家人,和外人慪什麼氣?”月香這時反應過來,也笑著說:“瞧您說的,這事也不是我一人的主意。”王母尷尬地笑笑,聽見月香刻意迴避的不叫她媽,又叮囑了幾句,就走了。蘭見王母走了,小磊也進去裡面找李母去了,月香準備跟著進去,月蘭把她一拉,問道:“怎麼,你婆婆現在看你很順眼了?”月香一笑:“誰知道她打地什麼算盤?反正對她沒好處的事情,她可不會做。”月蘭瞭然,問:“那你想怎麼做?”月香笑笑:“怎麼做?反正我不會讓別人以為我會乖乖聽話就是了,現在該陪兒子去了。”
說著月香就轉身進門,月蘭跟著她進去,李家父母見孫子回來,高興的什麼樣,把好吃的,好玩的都拿出來給小磊,惹得梓涵嘟著嘴說:“外公外婆偏心,不給我。”說著還氣呼呼地搬個小板凳坐到院子裡去了。
小磊看見了,把東西拿到妹妹跟前哄她,梓涵抬頭看天,不理他,李母本打算上去哄孫女地,見小磊去了,也不上去,就看他們兄妹在那呢,月香姐妹進到院子看到的,正好是小磊在妹妹面前說好話,李家父母在旁邊樂呵呵地看,看見媽媽進來,小磊也不管妹妹了,上去找媽媽,梓涵見媽媽回來,也顧不上生氣,上前撲到月蘭懷裡就開始告狀。
一時小院裡孩子的聲音,鳥叫聲混雜在一起,不時還傳來李父爽朗地笑聲。月香感覺到籠罩在小院上空兩個多月的低氣壓,頓時被一掃而空,也開始在懷疑起自己的決定來,究竟自己答應離婚,是好還是不好,就此放手還是等待王慶回頭,只是看著其樂融融的一家,月香也不好說出口,陪笑而已。
月蘭帶著梓涵回家的路上,雖然已玩了一天,梓涵還是很高興,月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