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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雖然朱荻蒙是個變態,但作為一個數理學者,他在各大科學論壇上可是沒缺席過,不僅發表了許多夏宇完全看不懂的數理邏輯理論程式,還曾獲得幾個知名的數學研究獎。
一個滿口都是些「水鬼」,「朱雀」的古怪玄怪名詞,同時腦子裡卻裝著高深數學理論的傢伙,不需要更多想象力,就能編織出一個怪胎的形象——可怕的是,這個怪胎還懂得玩變裝秀,平常在校園裡是一個不起眼的樣子,出了學校就搖身一變為炙手可熱的奶油小生了。
可惡,再找不到半點能當把柄的東西,兩手空空的,自己哪敢走進C大的校園?一進去,八成就被朱荻蒙給捉去——
腦海中想起了結婚進行曲,夏宇不禁抱頭哀嚎。
寒假結束前,若還是想不出一個好法子的話,乾脆買張機票,坐飛機回臺灣好了。因為,被迫和女人訂婚,也強過當個陌生男人的老婆吧!
且慢!
夏宇瞥見了無名指所戴的胭脂戒,攸的一顫。夭壽,他記得朱荻蒙說過,這是他們的傳家寶,倘若自己一聲不吭地跑回臺灣,人家就算不想來找他,也會為了這枚珍貴的戒子,衝到臺灣去的。
哪系厚阿爸宰影這件歹志,我會死尬足歹看!
不行,在逃回臺灣前,得想辦法把這枚戒子還給人家才好。
經過一週左右,中央公園附近的一間咖啡廳內。
幾名年輕人自跨年夜以來的首次聚會,召集人並不是喜歡熱鬧的夏宇,而是住在同棟公寓的韓國朋友,金。
「究竟怎麼回事?金,你說宇有緊急事件發生,可是我看他人好好的啊!」泰國朋友取下毛線帽,憤憤地往桌上一丟。「我可是冒著女朋友會跟我分手的危險,跑來赴約的耶!」
「好了,好了,扎多你稍安勿燥。」金捉起夏宇不情願的右手,擱在桌上說:「宇的麻煩是這個。你們有人能有辦法幫他把這戒子拿下來嗎?宇為了拿掉這個戒子,居然用極端的節食法想瘦下來,我擔心他會因此而送掉一條小命,所以大家一起提點子吧!還有,普通的肥皂、油、熱脹冷縮方法,我們都用過了,所以這種老套的方式就不用再說了。」
「喂,你開玩笑的吧?用了這麼多法子,會拿不下一枚戒子?上頭是不是抹了三秒膠啊?」
「對啊,我看你去急診看看吧!」
「看過了,醫生說沒有接著劑的痕跡。還說了一堆原因,也打針麻醉在宇的手指,想趁他放鬆的時候拿下,可是都卡的死緊。最後的結論就是——除非把戒子弄壞,否則無解。」
大家聽了都覺得很不可思議,輪流看著夏宇這短短一週內就被折騰得又紅又腫的指頭。但是不出夏宇所料,即使聚集了這麼多人,大家提供的意見,依然沒一個能是「兩全其美」——既不傷到戒子,也不傷到手,就能拿下來的法子。
夏宇認為唯一的法子,還是減肥,減到指頭小一號為止!
「嗯?」回頭,左看右瞧。
「怎麼了?」
夏宇遲疑地說:「剛好像有個坐在後面那桌的傢伙,一直在看我們是不是?」
「有嗎?」金也跟著回頭。
「哈哈,你這自戀狂,以為自己長得帥,走到哪兒都會被人注目啊!」扎多起身說:「我再去幫你點杯咖啡,讓你神智清醒一點。」
「謝謝你的雞婆喔!」夏宇有點酸地回道。
「哈哈哈!」
扎多大笑著,走沒兩步——
砰轟!
強烈而巨大的暴風迎面轟上他們幾人,夏宇當場失去意識。
第四章
扎多死了。
站在最接近爆炸地點的他,連送到醫院急救的機會都沒有。
側面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