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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心裡話啊,我還真不知道。”
陳鐵柱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麼看著我幹哈啊?我是真不知道,誰沒事試這玩意啊?”
說完之後看大家眼神不善,他又趕忙補了一句。
“要不要試試?”李應麟笑眯眯的問道。
陳鐵柱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還是所長呢,咋這麼不正經?試試就試試吧。是看我手提的,還是肩扛的?”
“都試試。”李應麟興致更濃。
陳鐵柱真是愁沒法、沒法的,按理說應該最穩重的同志,竟然還有這麼一顆貪玩的心。
大家也都是行動派,直接就開始往麻袋裡裝土。
先裝了兩麻袋,也是為了方便陳鐵柱抓著,沒有裝滿。即便是這樣,湊一起也得有三百七八十斤。
陳鐵柱稍稍活動了一下手腕,站在邊上,一貓腰,一隻手抓了一條麻袋口。
雙臂一絞力,兩條麻袋被他穩穩的給抓了起來。
“你看,我就說吧,他抓一百五十多斤的石鎖都沒問題呢。”何建國笑著說道。
“建國叔,可是不一樣。這玩意不如石鎖好抓,不是那麼好發力。”陳鐵柱放下後說道。
“來,再往裡裝土,把麻袋口子裝上,看看能扛多少斤。”李應麟說道。
大傢伙的精神頭也是十足得很。
光聽過大力士,今天算是見著活的了。
第一個麻袋,陳鐵柱很輕鬆的扔到了自己的後背上。
第二個麻袋,是大家幫忙給摞上去的。
“鐵柱,咋樣?”李應麟關心的問道。
“呼……,有些壓腰,再整個百來斤試試。”陳鐵柱輕呼一口氣。
“懲啥能?壓壞了咋整?”韓秀英開口了。
“沒事,我有分寸。估摸著扛起五百斤,還能走得動。”陳鐵柱扭頭呲牙一樂。
韓秀英瞪了他一眼,其實心裡邊是真的很擔心。
也為了不讓陳鐵柱撐太長時間,大家很麻利的裝了半麻袋的土,小心翼翼的摞了上去。
陳鐵柱調整了一下呼吸,貓著腰,腳步卻很堅定的往前邁了一部。
等他再抬腳邁第二步、第三步的時候,在下邊都踩出了淺淺的腳印兒。
“了不得、了不得,太了不得了,先卸下來。”
看他走得平穩,李應麟趕忙招呼了一句。
“也就這樣了,這玩意是真受罪。”陳鐵柱咧了咧嘴。
確實是有些託大了。
這一趟雖然能夠咬牙走上去,他肯定也得遭很大的罪。
“鐵柱,你這也忒牛氣了。”王春生感慨的說道。
“力氣大,飯量也大啊。建國叔家拳頭大的粘餑餑,我一頓能吃六個。”陳鐵柱苦笑著說道。
“大家就裝土,我往上運就完了。中午啊,能喝的都得喝上一口,完事我就上賣點兒買酒去。”
“妥嘞,就聽柱子的。”李應麟拍板了。
其實挖窖這個活,最麻煩的,就是把土往上運。
現在有了陳鐵柱這個人形運輸車,還有啥可擔心的?
這還得說是啥呢?
大家都在下邊挖土、裝土,陳鐵柱自運、自倒。要不然啊,恐怕都趕不上他運輸的,還能抽空扯個閒兒。
本來預計自己一天也能把地窖挖完,現在有了這麼些人的幫忙,剛到晌午就結束戰鬥。
要不然咋說人多力量大?他一個人再能,一下子也是一鍬土,沒法戳兩鍬。
“你小子啊,是真的不得了。教豆豆的歌是你編的?”回屋洗漱的時候李應麟問道。
“那必須的啊,別處沒聽過吧?”陳鐵柱略帶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