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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你到底是啥想法啊?”
從張家出來後,何建國問道。
他也搞不清陳鐵柱到底是要折騰啥。
大張旗鼓地過去了,就端了一盆所謂的“證據”回來?
這算是啥證據啊?
“呵呵,他這麼做應該是有自己的想法。不過陳鐵柱同志啊,你的力氣可是不小呢。”李應麟笑著說道。
“嘿嘿,農村人嘛,力氣就是本錢。”陳鐵柱樂呵呵的說道。
“建國叔,容我先賣個關子,等回到家裡邊,咱們邊吃邊聊。今天這個事吧,我覺得還是蠻複雜的。李所,賞個臉吧,趕上了飯點,一起吃一口?”
“這個……,好吧。”稍稍猶豫了一下,李應麟點了點頭。
今天接著了這個棺材釘的案子,本來就有些離奇。
這個陳鐵柱呢,聽他說話也不是那麼莽撞的人。剛剛沒有乘勝追擊,肯定是有了別的想法,這讓他都很好奇。
“晚上咱們就簡單吃點,一會兒炸個肉醬,吃點蘸醬菜。再弄上點蘿蔔絲豆腐湯,順順腸胃。”回到家裡邊後陳鐵柱笑著說道。
何建國有些著急想接著問,不過李應麟都沒說話,他也忍了下來。
“柱子啊,是不是該說說到底咋回事了?”等陳鐵柱炸完肉醬後,何建國還是沒忍住。
“建國叔,不急啊,豆腐蘿蔔絲湯做起來也快。”陳鐵柱樂呵呵的來了一句。
何建國很無奈,可是有啥辦法?還得看他做豆腐蘿蔔絲湯。
有些人做蘿蔔,喜歡先焯一下,去掉蘿蔔裡的辣氣。可是陳鐵柱呢,還就喜歡這股子蘿蔔味。
一根青蘿蔔簡單收拾一下,先切片、再切絲。切絲的時候,手法就展現出來了,一邊聊天一邊切,還不帶低頭看的。
昨天見識過陳鐵柱剝兔子皮的手法,何建國倒是不覺得有啥。反倒是邊上的那個王立峰,看得津津有味。
陳鐵柱看向了李應麟,“李所,今天這個事,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吧?是張廣友身邊的那位女同志?你跟那個臉腫的,是不是也有瓜葛?”李應麟說道。
陳鐵柱豎起了大拇指,“那是他媳婦,估計是趕上殺雞,就動了歪心思。但是我覺得呢,釘棺材釘的,應該是別人。”
“那個臉腫的跟豬頭一樣的是張廣友的三弟,張廣亮。昨天帶人在林子裡劫我,被我給削了。”
“你跟張廣亮還幹仗了?咋還牽扯到了別人?”何建國一腦門子的問號。
“小幹了一仗。” 陳鐵柱笑著說道。
“剛剛李所在說棺材釘的時候,她媳婦的表情也是嚇了一跳。想要開口辯解,還不敢吱聲。”
“我約摸著啊,這就是兩碼事了。一個可能是有人恨我,另一個可能就是有人同樣恨張家。”
“這個、這個……,李所,可能嗎?”何建國有些蒙了。
李應麟點了點頭,“我跟陳鐵柱同志的判斷一樣。但是我覺得恨他的可能更大一些,就是想把他跟張家的矛盾擴大。”
“現在你該說說,究竟是想把今天的事情怎麼處理了吧?想要息事寧人,把大事化小?”
“也是有這個想法在裡邊吧。”陳鐵柱說道。
“那你還把這個啥‘證據’……,給端回來幹啥?最起碼也得在張家把事情說清楚啊。現在不是往大了整嗎?”何建國更著急了。
“建國叔,不著急啊。”陳鐵柱說著往鍋裡添好水、蓋上鍋蓋。
“沒有點破,把雞給端回來,其實也是為了扯虎皮、做大旗。最起碼這個事經了李所這邊,他們張家人也得掂量掂量。”
“我呢,也能趁著這個時間好好打獵。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