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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輸得那麼慘。
“那你為何非要弄一個祖傳神藥的招牌呢?”黃遵憲疑惑地問。
“我要說這是咱們華人科學家發明的,現在那些鬼佬們誰敢用啊?給他們弄點神秘色彩當噱頭,這些傢伙反而更放心。”楊豐笑著說。
青黴素這東西他是要拿來在歐美上流社會銷售的,那些什麼公爵伯爵們對華人科學家絕對嗤之以鼻,但對帶點魔幻色彩的東西卻是往往趨之若鶩。
黃遵憲有點難以理解,不過這不關他什麼事,他主要是來參觀一下楊豐的遊艇,順便告訴這傢伙晚上有一場法國外交部舉行的晚宴,他要作為薛福成的翻譯出席,所以最好換一身衣服,他現在穿得這一套有點太不成體統了。
楊豐看著自己身上的黑色衝鋒服,很無所謂地聳聳肩,不知道自己換上金龍立領會不會把老薛頭嚇抽過去,不過想想還是算了,雖然這兒是巴黎就算自己穿一條五爪金龍也沒人管,但畢竟還得為以後著想。
這貨找到一家成衣店,選了一身比較順眼的晚禮服,打扮得恍如衣冠**般去了使館,然後由黃遵憲引薦給薛福成,當天晚上便和胖胖的薛老頭一起乘坐馬車參加晚宴去了。這其實是法國人給薛福成舉行的送別宴,雖然他身兼四國公使,但主要以英國為主,所以將會常駐倫敦。
宴會上楊豐的表現可以說非常搶眼,這貨在上流社會混慣了,在這樣的場合自然是如魚得水,衣冠楚楚,舉止溫文爾雅,談吐更是妙語如珠珠,再加上知識也比較豐富,把一幫鬼佬唬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公使呢!
不過隨著他越來越受關注,參加晚宴的法國人忽然注意到,楊翻譯手腕上,好像帶著一隻非常漂亮的腕錶,要知道現在依然是懷錶的時代,腕錶雖然有但都是與手鐲相結合,類似於珠寶,專門給那些名媛貴婦們佩戴的,而且是最頂級的名媛貴婦,比如什麼皇后公主之類的。
“楊,你戴的是一款腕錶嗎?”一名和楊豐聊得比較投機的法國外交官問道。
“啊,您說的是這個嗎?”楊豐很隨意地抬起手,把自己的海鷗鏤空陀飛輪在他面前展示了一下,這傢伙的眼睛立刻就直了,就像看到一位美女在他面前敞開胸懷一樣。
“自動上弦,陀飛輪,帶日曆,而且還防水,帶著它即便是在塞納河游泳都沒問題。”楊豐矜持地說道。
“這不可能!”這名外交官再也沒法保持形象了,他毫不猶豫地驚叫道,參加晚宴的賓客們立刻被吸引過來。
“皮埃爾先生,您是在懷疑我的誠實嗎?”楊豐一臉不悅地說。
不懂法語的薛福成疑惑地看著他,說實話他對楊豐這個翻譯是很滿意的,雖然這貨有點喧賓奪主了,但作為一個不懂西方社會的中國外交官,這樣一個助手可以說是他最期待的。
“大人,沒什麼事,皮埃爾先生只是不相信我的手錶有那麼神奇而已。”楊豐低頭向他解釋道。
“楊,請原諒我的失態,只是您所說的這些實在太難以置信了,這麼小的一塊腕錶中,不可能容納下陀飛輪,更何況還有自動上弦裝置,至於防水那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了。”皮埃爾絲毫沒有歉意地道著歉說。
帶日曆這個就沒必要懷疑了,錶盤上的日曆就清楚得擺在那裡,最早的日曆表去年才由愛彼第一次展出。
楊豐看了看他,再看看周圍聚焦的鬼佬們懷疑的眼神,然後在一片瞠目結舌地注視下,淡淡的笑著解下手錶,隨手放進了皮埃爾的酒杯裡。
周圍立刻就是一片驚叫。
皮埃爾舉起酒杯,透過杯中血紅的美酒,那塊看上去有些詭異的手錶,指標絲毫沒有任何異常地靜靜轉動著,一些賓客已經掏出自己的懷錶,看著旋轉的指標對時,整個宴會廳一片寂靜,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