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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二人告別各位師傅,師兄弟,踏上回家之路,二人走出寺門,猶如魚入大海,虎歸山林,無限暢想。
楊懷德想起趙構說過學藝之後投奔他,趙構住在京城肯定認識大人物,但又一想還是先去西北立些功勞再去找他,這樣才有資本,讓人瞧得起。他又想起徐圓,雖然他已經沒有怨恨,但徐圓美麗,溫柔,聰明的一面讓他無法忘記,還有到底哪方面不合適?心中又想起折磨他的幾個惡人,對楊懷興說道:“二弟,我在弓箭廠打工時有幾個小子欺負我,過幾天你跟著我一起報仇去。”
楊懷興有些詫異,“大哥,你以前怎麼沒說過?”
楊懷德答道:“以前說了怕沒面子。”
楊懷興問道:“那會不會惹出是非?”
楊懷德不耐煩了,“我們就是教訓他們一下,你看你又來膽小了。”
楊懷興趕快說道:“我跟你去。”
二人經過一個集市,楊懷興坐在路旁吃乾糧,楊懷德到處轉悠,看見一書畫攤,被幾幅男女人物畫吸引,畫中之人相互關心幫助。老闆微笑著走過來,“小夥子,要買畫嗎?”
楊懷德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只是路過看一下。”
老闆挨近楊懷德從懷中掏出一本巴掌大小的畫冊,能有幾十頁,遞到楊懷德胸前翻了幾頁給楊懷德看,“小夥子,這個好看,你肯定喜歡。”
楊懷德頓時心怦怦直跳,上面所畫內容正是他長久困惑之事,正是他無處找到答案之事。
老闆見他眼睛盯著看不吱聲,“便宜賣你,只要你一兩銀子。”
楊懷德也聽說這種畫很貴,而且無處可買,官府到處抓這種事情。但是他太好奇了,太想知道答案了,一咬牙,掏出一兩銀子塞給老闆,接過畫冊揣入懷中向偏僻無人處走去,老闆臉上露出一種詭秘的笑容。
楊懷德一頁一頁仔細觀看,心劇烈跳動,眼睛餘光不斷掃視四周是否有人看他。那畫中有單人的,也有雙人的,身材豐滿優美,每個地方都畫得很清晰,各種姿勢幾十種,畫中之人都很高興的樣子。
他心中琢磨著,原來長成這個樣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本畫冊是騙人的,教人學壞,他突然感覺好惡心,被這老闆騙了,白花一兩銀子,這銀子可是他砍柴大半年掙的,不由心疼起來。
他甚是有一種罪惡感,自責起來,自己是壞人,竟然看這種壞書。他把畫冊撕得粉碎扔到臭水溝。路過畫攤時他不敢看那老闆,那老闆卻微笑著看著他,還問有別的畫冊要不要,楊懷德真想大罵他一頓,要回銀子,但理虧啊,只能認倒黴。
見到楊懷興,楊懷興問道:“大哥,你去哪了?這麼久?”
楊懷德裝作沒事的樣子,“這個集市很大,我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