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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趙姐,警方那邊有什麼訊息了嗎?」距離趙松冉說把兆溪的海洋黑產業鏈交給警方到現在,也過去了半月有餘,似乎一直沒聽到什麼後續的訊息。
「我從警方那邊得到的訊息也有限,但是可以確定的是, 你之前在兆溪第一次發現異常的那家飯店的確存在著違法行為,並且是產業鏈裡的一環,」趙松冉道,「只不過這只是很小的一環,或者說對整個產業鏈來說是可以隨時捨棄的棋子。」
簡而言之,這枚棋子的暴露已經被察覺,打草驚蛇下,他們將棋子舍了,以保全大局。
警方便在這裡遇到了困難,需要進一步追蹤線索,尋找新的突破口。
趙松冉說:「你的手機資料能拿回來就太好了,說不定能幫上大忙。」
但願如此。
掛了電話,喬柚在冰箱裡找到昨天帶回來的那塊蛋糕。過了一晚上,蛋糕的新鮮程度遠不及昨晚,還冷,她直接把奶油當冰激凌吃。
給宋酒發了幾條關心的訊息卻沒得到回覆,她不由再次佩服宋酒這滴酒不能沾的酒量。
二樓傳來走動的動靜,喬柚略一遲疑,還是放下了手裡的蛋糕。
江見疏正在浴室洗漱,洗完臉抬頭,從鏡子裡看見門邊一顆鬼鬼祟祟的腦袋。
和他視線相撞,她把腦袋縮了回去,烏龜似的。
江見疏輕哂,擦乾臉上的水珠,站在浴室裡叫她:「老婆。」
喬柚在門口無辜地眨眨眼:「啊。」
「沒有話要跟我說?」
「沒有哦。」
他點點頭,道:「可我有話要跟你說。」
「……」
「啊,」喬柚乾巴巴地應了聲,「那你說就是了。」
「過來。」
「你出來說也一樣嘛。」
他不說話,只是倚著牆似笑非笑地看她。
好巧不巧,就正靠在昨晚的案發牆面。
不是故意的誰信。
喬柚慢吞吞挪過去,剛走近就被男人一把拽過去壓在牆上。
她被困在他雙臂間,抬眸便看見他鎖骨上的痕跡——是她昨晚半親半咬留下的吻痕。
逼仄的空間裡兩人呼吸相撞,很難讓人不想起昨夜種種。
江見疏垂眼問:「還記得昨晚上的事嗎?」
男人發尾被被水沾濕,軟塌塌地垂落,一如被昨夜那場雨打濕的模樣。
這是什麼送命題啊。
該怎麼回答?
喬柚一時摸不清他的情緒。他方才的態度隱約有生氣的跡象,就算不是生氣,心情也一定算不上好。
她舉棋不定,江見疏便也不催促。
片刻,喬柚傾吐一口氣,抬頭直視他晦暗的目光:「你希望我記得還是不記得。」
耳垂忽地一涼,她縮了縮脖子。
江見疏用剛沾了涼水的指捏著她的耳垂緩慢地揉,口吻聽不出喜怒:「如果記得,我可以要求你對我負責嗎。」
喬柚心臟一緊。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試探?諷刺?還是別的什麼?
「說笑的,」壓迫感倏然退去,燈光橫進他們之間,江見疏捉弄似的捏了下她的耳垂,「夫妻情趣,沒什麼負不負責的。」
喬柚唇瓣翕動,想說什麼。
江見疏:「真要說負責,我希望江太太下次咬輕一些,疼。」
他微微拉開領口,指著鎖骨上那枚吻痕。
……下次一定要咬得再重一點。
喬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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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見疏換了衣服,陪她一起出門。
「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幹嘛?」
「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