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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會兒突然有個她父親的朋友直接聯絡到她這裡來了?
還說她爹欠債,要她還。
假的吧。
喬柚的將信將疑一直持續到下班。
緊接著就在報社遇到了江臨舟。
江臨舟今天是來簽合同的,這會兒應該是合同簽完了,和老杜正在聊天——雖然聊天這個詞放在他身上怎麼看怎麼不搭。主要是老杜說,他聽,必要的時候給個回應。
喬柚還沒走近,老杜就先發現了她,招招手叫她過去。
也不知道老杜什麼時候從杭巧那裡聽到的她和江臨舟的關係,好一頓寒暄,直到走出寫字樓才罷休。
談成了合作,老杜的背影都寫著大大的「心情好」三個字。
「去哪兒,送你一程?」江臨舟問她。
「不用,我就在附近隨便吃點。」說罷喬柚反應過來自己面前的是個律師,不油想起方才的那通電話,欲言又止。
江臨舟注意到她怪異的表情:「怎麼?」
「我是不是沒問過你我父母是什麼情況?」
「是沒有。」
見她躊躇,江臨舟道:「我以為你知道了。你沒問過阿疏?你失蹤那段時間他回過臨城,跟警方去找你父母。」
喬柚點頭,又搖頭:「我知道他回去過臨城,但我沒問具體的。」
其實當時的氛圍,她也問不下去。
總覺得問出來是個會讓人不太好受的答案。
至於家庭情況,一開始她還在意過,然而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一樁又一樁,加上先入為主的「我和父母關係不好」,喬柚漸漸地就對打聽父母這件事並不執著了。
江臨舟說:「你家的情況,我和阿疏其實都只知道一點皮毛。你曾經說過你只有媽媽,沒有爸爸。」
喬柚一愣:「單親家庭?」
「或許吧,」江臨舟一向嚴謹,「你當時的話是事實還是氣話我們都不清楚,而你的『沒有爸爸』指的是哪種含義,也說不準,只有你自己知道。」
可她手機裡存著一個「爸」的號碼。
喬柚覺得那句話大抵是氣話。
可是究竟得是怎樣的一個父親,才會讓女兒說出「沒有爸爸」這樣的氣話來?
-
接下來的一整天,喬柚都沒再接到任何奇奇怪怪的電話。
她拿出手機看了好幾次通話記錄,甚至有幾次她都想給那位來催債的「父親的朋友」撥回去,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但是沒有。
潛意識裡始終有什麼在讓她拒絕跟與她父親相關的人扯上關係。
她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江見疏,但這絲異樣還是被他察覺到了。
江見疏今天回來得早,他回來時喬柚剛做好飯——只不過是她一個人的份。
喬柚比他還驚訝:「你怎麼回來了?」
江見疏淡定反問:「我回來得不是時候?」
「我沒這個意思……你今天不是要值夜班嗎?」
「那是昨天。」
「?」
男人沉默一瞬,慢悠悠問她:「親愛的,你是不是壓根兒沒把我放在心上?」
喬柚:「瞎說!我心上都是你!」
她的土味情話沒起到任何作用,反倒被江見疏拿來借題發揮:「你把我放在心上的方式,就是下午還回了我的訊息,然後轉眼就忘了?」
喬柚一呆:「什麼訊息?」
江見疏嘆氣:「你看。」
他一副「我就知道」的受傷,登時讓喬柚如臨大敵。
她忙去拿手機,看見和江見疏的聊天框裡最新的對話資訊是:
【我今天能早點下班,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