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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笑道:“宮主說得也是,我的確不擅長做這個的。看了半日只覺得腦仁疼。”抬眼瞅著墨川,有些可憐巴巴地道:“但又有什麼辦法呢?”
墨川在棋盤中又落下一子,輕描淡寫地答道:“你不擅長這個,我讓虹霓來幫你就是了。你有時間,想點新鮮有趣的點子就可以了。”
綺雲大喜過望,坐到墨川對面,雙手交叉託著下頜看著他:“如此甚好,多謝宮主的幫忙。這茗月軒雖說有**和劉安照看著,但他們原來的生意也很忙。你這可幫了我和義真的大忙了。”
墨川聽了,俏臉有些冷意。綺雲也不知哪裡得罪他了,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提到義真,她心中想到一事,忙轉過話題:“宮主,您好事做到底,我還有一事請您幫忙。”
墨川挑眉,一臉的不耐煩:“別哼哼唧唧,一併說了豈不痛快些?”
“虹霓姐姐從幷州來平城,不如帶吟雪一起來吧。”綺雲感到墨川的目光如劍一般射來,生怕被他看出自己的心事,不知死活地硬撐到底,“我……很想念吟雪。”
過了些日子,虹霓和墨琪攜吟雪一起至平城,都在茗月軒安置下來,原本略顯冷清的茗月軒熱鬧起來了。
茗月軒平日的打理和賬目大半轉交給了虹霓,綺雲每日閒暇,常常想些新鮮菜色和點子。餘下時間常常坐在柳樹下,閒看靈泉湖。
虹霓看綺雲悠然自在,戲謔綺雲是勞心者治人,自己則是勞力者治於人。
綺雲聽了她的抱怨,搖頭笑道:“莊子說,巧者勞而知者憂,無能者無所求。像虹姐這樣靈巧的人,自然多勞累,而聰慧的人多憂患。過盡千帆,閒散淡然,這是我終極的追求。”
綺雲早已看出,她不是普通的青樓掌櫃。亂世之中,走卒販夫或許一朝稱帝,而名門淑女也可能一夕墮入風塵。綺雲並不因虹霓的身份而輕視她,見她談吐文雅,待人舉止有度,時不時和她聊上幾句,大有知己之意。
在茗月軒的日子,日子如水一般平靜。綺雲想,一切都圓滿了。只是不知為何,心裡常常會覺得空落落的悵然若失。感嘆之餘,手執橫笛,悠然吹奏。
義真輕輕推著輪椅過來,微笑道:“許久沒聽到你的笛聲,越來越動聽悅耳。你的笛聲很空靈,可是似有牽掛。”
“隨性吹來,聊以悅己而已。”她見了義真,放下玉笛,淡笑回道。
“我腿腳不便才待在屋內。你每天也閒坐著,這樣不悶嗎?”義真問道。
綺雲幽幽答道:“這裡很好,看著那一泓湖水,心中有再多的煩惱也煙消雲散了。何況,看著這靈泉湖,讓我想起白雲山的珍珠潭。”
“白雲山?珍珠潭?”義真好看的眉毛上挑,有些不解地問。
綺雲回過神來,低下頭去,吶吶說道:“由於機緣巧合,我曾經在白雲山中待過兩個月,那真是……”她頓了頓,才慢慢說道:“真是人間仙境。”
“人間仙境?如此甚好。何時雲兒也帶我去暢遊一番,才不辜負你的念想。”
“罷了,山路難行。”綺雲搖搖頭,叉開話題道:“義真,這些天,你不覺得吟雪有些怪怪的?”
“哦?倒沒怎麼注意。那丫頭一向都是那樣的。雲兒,你剛剛吹奏的是什麼曲子?”義真有些敷衍。
“一向都是那樣的?義真,我想你實在是太不關心她了。”綺雲嗔怪道,“她以前是一個多麼開朗快樂的女孩,每天笑得沒心沒肺。如今來了平城,自從見了你以後,她總是心事重重,天天躲在房裡不知搗鼓些什麼。我請她來這兒,也不知到底是錯是對。”
正值盛夏,靈泉湖的深處荷花開得正好,有的結了蓮蓬。綺雲見荷花嬌豔,蓮蓬可愛,便想拉吟雪一起去採蓮。
綺雲推開吟雪的房門,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