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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來回回在我辦公室蹭微信步數？」

胥夜沒有抬頭，臉上神色卻有些不耐，「吞吞吐吐想要說些什麼？」

馮成扯了扯自己的衣角，訕訕一笑：「胥總，我覺得您得去艾爾公關一趟？」

胥夜沒抬眼：「我去艾爾公關幹什麼？你覺得我不自律到要公關維護？還是你覺得我們自己公司的公關部門都是一群飯桶，需要我花錢再去找一個。」

馮成措了半天辭，臉上一片紅一片白的，他要怎麼樣才能不傷害自己上司的自尊心委婉的告訴他這是去找白兀雪的好機會。

胥夜雖平日裡不對外人表露自己的喜好，但作為他的工作兼生活助理，如果連揣摩他的心思的能力都沒有，怕是不知道被他炒了多少遍了吧。

更何況胥夜這幾天特別叮囑他如果白兀雪來了不要在前臺攔住她，隨她上來。馮成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事情不對嘛。

「那個，胥總……有時候機會就是藉口，藉口就是親近的理由……」

說完，紅著臉趕緊走出了辦公室。

含蓄是夠含蓄了，胥夜能不能聽懂，就看他的造化了。

白兀雪忙到中午，才看到手機微信裡有她哥白言冰的訊息，說是有要緊事情找她，讓她中午去停車場找他。

她匆匆拿起包，跟唐明明打了個招呼中飯不跟她一起吃了，摁了電梯就要下樓。

電梯門一開，白兀雪看到電梯裡的四個人，有些吃驚。

胥夜站在電梯裡，一手搭著自己的羊毛風衣外套，一邊微微點頭，仔細地聽著ay的介紹，抬眼看到白兀雪，臉上沒有什麼特殊的神色。

馮成站在電梯的一角，禮貌地對白兀雪笑笑。

ay見到白兀雪，也跟她招呼了一聲：「兀雪，這是幹嘛去，不吃飯呢？」

「哦我去一趟地下停車場，拿點東西。」

萬芊看到白兀雪，連忙上前一步，走到電梯外，用一隻手擋住電梯外，忙不迭地給胥夜指路：「胥總您這邊請。」

舉手投足之間還不忘看了白兀雪好幾眼，滿身滿臉的優越。

白兀雪往一旁站了站，等他們一行人出來了才進去，她滿臉狐疑：胥夜來他們公司是要幹什麼。

白言冰的微信語音追魂一樣打的急，白兀雪也沒有多想，順著電梯就去了地下停車場。

胥夜來的急，ay沒有訂餐的準備時間，馮成知道胥夜的來意，阻止了ay提出的出去吃的要求，讓ay委託公司食堂後廚定了個私人包廂，就在公司裡吃飯。

ay知道胥夜有意吃下欒明科技這塊蛋糕，白兀雪又負責欒明科技這個案子的，出於商業保密的原則，胥夜的案子就不好讓白兀雪直接負責，就叫了萬芊來給她打下手。

胥夜在飯桌上很有一套，談笑風生讓在場的兩位女士笑的合不攏嘴，從商業談判上來說外交手段倒是高明。

馮成卻坐立難安，果然是什麼不急什麼急，他的胥總這繞了半天也沒有聊到關鍵事項呀。

他實在是不忍在這樣下去了，突兀地開了口：「ay姐，剛剛那位白小姐是負責欒明科技的公關經理吧，我們這次胥總參加峰會的演講稿，是她來把關嗎？」

胥夜一場下來，看似談笑風生，混跡商場，但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真的豎起耳朵來，生怕錯過一個細節。

ay拿起酒杯，她一個北方人行事豪爽，直接拆開了一瓶茅臺往裡面倒，拿著酒杯就要跟胥夜碰：「奧，兀雪在忙其他的媒體對接，審發言稿這邊是萬芊負責的。」

萬芊連忙也端起自己的小酒杯，附言到：「馮助理到時候我跟您對接，胥總您大可放心，發言稿審核上我有經驗。」

胥夜聽到萬芊的名字的時候用餘光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