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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亞穗口裡獲知陰間幾場戰鬥,讓她對“女兒”的印象改變許多,不禁問道:“那個羅傑真的是冥界使嗎?”
寧亞穗點頭:“羅傑對我很好,可沒教我什麼,倒是我來教他,很奇怪吧。”少女露出悲傷的笑容,眼裡帶著一滴淚水,沉著氣說道,“可惜花姐姐死了,爸爸又不能恢復人型,靈界也好,冥界也好,世界變了。”
柳盈笑道:“亞穗,你也變了,以前的你對什麼事都保持探索的**,現在的你已經變成了別人的老師。亞穗,你今後想去什麼地方?你渴望得到什麼?”
關於這兩個問題,寧亞穗從未想過,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尊長老說過‘人間有我的未來’,可現在我所渴望的,我想得到的,好像很遙遠似的。”
對話到了這裡,嘎然而止,屋內只剩下雨水的聲音,最後是鄭楠打破寂靜,柳盈換了衣服,道:“亞穗,你想過婚嫁嗎?”寧亞穗聽罷,帶著煩亂的心緒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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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琴,好了。”大雨在天暗後止住,可獵林會亦無法繼續進行。第二天早上,柳盈早早起床,穿上一件繡銀線的絲質小袍,戴上一串看似沉重其實相當輕巧的首飾,由一個十四五歲的女侍翠琴幫忙梳洗。剛剛梳洗完畢,寧亞穗就送來了早點:一份香蕉,兩瓣橙子,還是原來的調味料。柳盈邊吃邊道:“亞穗不吃嗎?”翠琴退到寧亞穗身後,等待下一個命令。
寧亞穗放下果盤,道:“我吃了芝士麵包和肉排,是西式早餐。我在人間生活了好一段時間,已經習慣吃不同的東西。不過呢我不大喜歡這次宴會的安排。”
“怎麼了?”
“一份素菜硬要起個肉的名字,有違‘不殺生’之名。所謂素食,就是在不奪取生命的過程中獲得食物,而吃肉就要殺生,生者失去生命才會成為我們的桌上之物,所以說舉宴之人雖想表示自己的慈悲,卻用錯了方式。”寧亞穗的語氣是那麼的深沉,以至柳盈和鄭楠有點擔憂,但她很快就轉變過來,“今天大家去看戲,我要在那邊做點事情,柳姬想去嗎?”
柳盈一句“好”就不顧鄭楠的反對,堅持出門,連金善也擋不住。“竟然有如此事情?”
雨後的青天,一種醉人的藍青色,散發令人心曠神怡的氣息;火紅的雲霞橫跨過天邊,比彩虹更絢麗。時間還早,可阿提隆泰的努奴僕已經忙碌於各種事務當中,今天是祝壽大禮的第五天,還有明天的祭天大典,之後還有其他慶典,如果要完成全部儀式,還有半個月,還早著;而今天,在陽光照耀的日子,一場場大戲要上演,為首的一場是神鱉祝壽。
戲臺是個臨時搭建的竹木臺,前面一塊平整的空地,後面是一板巨大的方頂大幕,掛上一幅青秀的山水畫,以展示大戲的環境。圍繞著看臺的是個佈置精巧的方形觀眾席,下面幾層是沒有屋頂的簡陋座位,已經坐上了不少人;上面是間隔成一個個小套間的包間,兩旁的柱子掛了不同符號的旗幟以示區別,包間裡還掛了綢質大簾,沒人的時候並不開放。三三兩兩的人在臺上耍戲,觀眾們就在外面拍手稱快。寧亞穗在包間後面做點心,柳盈見寧亞穗不在,並無心欣賞這些娛樂觀眾的藝術。柳盈不知道寧亞穗來引導自己來看戲的原因,寧亞穗卻明白:黑鶴和羅傑都在這裡,要讓柳盈真正相信自己,唯一的辦法就是黑鶴現身。
寧亞穗的事做完後,從包間後面的狹窄走廊穿過,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向側邊一座小殿。豪丹全恰巧守在門口,見寧亞穗出來,阻擋其去路,喝道:“穗和,你又想幹什麼?不要說。我不管你想幹什麼,總之就是不能打攪陛下還有客人。”
寧亞穗見羅傑跟在一個深眉緊鎖、頭髮長長、一身橫肉的中年人後面,低聲問豪丹全:“將軍,那人好像是呵圖泰龍王的兒子真舍裡殿下,他們住的地方比較遠,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