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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會將之收拾。而今,她要做的事就是專注於自己的事業,不去打擾葉瑾之處理他的事。
至於自己跟他之間,到底因為秦喜玲之死橫在那裡,所以有了不自在,一切也只有等待時間來給答案。也許來年心情已經改變,也許來年還可以攜手看滿山桃花,也許從此橋歸橋,路歸路。這一切,都只能留給時間。
她已經想得很清楚,所以才有打趣秦冰的心思,而秦冰卻不認為她釋然,反而認為她是在強顏歡笑,連那一句打趣的話語都成為她不想他擔心的罪證,於是在片刻的沉默之後,秦冰又說:“葉隊是真的很在乎少夫人的。我曾聽葉隊提起你,說是八年前,你們初次相遇。他說你很瘦小,但是很倔強、很冷靜,也很聰明。他說起你,總是笑,說你就站在他面前,面對他的問題,很從容地說‘視線不好,都沒看到’,他當時都想笑了,但還是板了臉。當然,因為他的身份,他幾乎沒有朋友。對於出現在身邊的人全都要小心謹慎。你表現得太不凡,太不符合你的年齡。所以,他就讓人查了你,確信只是個意外,才放了你,又讓人給你媽媽送醫藥費過去。他還對我們說,這丫頭真是百年難得一遇,很有趣。那一次,他說他在長安停留了幾天,找到了七少,就一併回到京城。我們都以為他會來找你,因為他難得對一個人很有興趣。可是,他很忙,事件一起又一起,他兩度受傷,第二次更是差點直接要了他的命,之後就是治療,然後去國外靜養,將近兩年。”
秦冰似乎是鼓了很大的勇氣,慢騰騰地敘述。蘇婉兒倒是一驚,葉瑾之真的就是當年銀座八樓的四少,真的是他。
她鼻子發酸。雖然前幾天,她幾乎已經證實他就是銀座八樓的那位,但畢竟沒有這樣鐵證如山。他當年就欣賞自己了麼?
蘇婉兒覺得呼吸有些亂,立刻不動聲色地調整好,問:“他跟你講,八年前跟我初次相遇在長安?”
蘇婉兒之前就想問,無奈秦冰一直在講,她又想聽,於是就沒打斷他的話,等到他講得差不多了,立馬就問。
“這個不用四少講啊。當年,我也在長安。因為有任務,加上七少失蹤。我就跟葉隊過去了。當年的事很棘手,雖然是葉隊全權負責,但很多精英盡數去了,今天的唐少也是去了。還有,嚴小姐的姐姐的也是在那一次執行任務時身亡的。”秦冰一邊說,一邊將車停下。
蘇婉兒一驚,沒想到當年那短短的幾日,居然發生了那麼多的事。長安依舊煙塵滿城,日光刺目,人來人往,卻不知道有這麼多驚天動地的潮起潮落。
“所以,當年,少夫人跟四少相遇的事,我也是知道的。這根本不用葉隊說。不過,葉隊倒是有好幾次閒暇說起少夫人,十分讚賞。命我打探過一次,不過,那時,打探的結果是令堂過世,你和你父親去了江南小鎮。我跟葉隊彙報,他還沒做什麼反應,就受傷了。再後來,命懸一線,再後來,有嚴小姐。所以,這事就不了了之。”秦冰緩緩地說。
蘇婉兒的心全靜下來,又有一種莫名的起伏:他當年真的找過自己的。只是緣分真的是需要時間的吧,要不然,怎麼都是那麼多的曲折,始終不曾開始。
“哦。那是他有了女朋友,自然不會記得我。”蘇婉兒緩緩自語,卻想起葉瑾之說的那些話,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說的這一句了。
秦冰倒是急了,一邊為她開啟車門,一邊解釋,說:“少夫人,如今,你都可以做這些部署了,你是真看不明白麼?”
蘇婉兒沒有說話,徑直往房裡去。秦冰立馬跟進來,急匆匆地說:“少夫人,你剛是消遣我的,對吧。”
秦冰這人大約平時憋出毛病了,這會兒話特別多,像是要把什麼內幕都要賣光,急著為葉瑾之正名。
“嗯,所以呢。”蘇婉兒往沙發上一坐,覺得繃著的那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