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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嫻就做事從來都不會慌張,她一直以來面對的境地也不允許她慌張,冷靜兩個字幾乎已經刻進了她骨子裡,但這習慣現在卻在沈歲歲面前全面崩盤。
她渾身血脈逆流,慌張的手都在顫抖,她緊張的看著沈歲歲,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剛剛文思幼說出來的話。
她想過很多種告訴沈歲歲真正性向的時機,但卻沒想到會在這個最糟糕的時候猝不及防的被其他人揭露開。
沈歲歲快步走過來,推了把文思幼,轉身去拉住岑嫻就的一隻胳膊,眼睛水盈盈的,就像是被卷進絕望深海里的一隻幼獸緊緊抓著最後一根浮木不肯放手。
沈歲歲的聲音都是顫的,委屈的哀求:「岑老師,她是誰,讓她走。」
岑嫻就看見她眼裡不散的厭惡,萬箭穿心,滴噠往下流血,她移開目光,不敢再多看,說:「文思幼,你先回去吧。」
文思幼等待的就是這一幕,沒什麼比當著心愛的人面毀掉她最心愛的東西更讓人興奮了。
她強行挽著岑嫻就的胳膊,被推開了就再往上貼,親暱的抱怨:「我為什麼要走,要走的不應該她嗎?」
她仰起頭,看樣子是在看岑嫻就實則是挑釁的看著沈歲歲:「該走的不應該是不該在這的人嗎,岑老師你不是早就答應我,要陪我聊天嗎?」
沈歲歲低下頭,緊緊的捏著岑嫻就的衣袖,青筋繃起,手用力到顫抖。
保鏢在這個時候走進來,看見這個場景站在門口猶豫,不知道該不該進來。
岑嫻就沒去回答沈歲歲的問題,她害怕在她的眼裡再次看見那份厭惡,那是把她的心生生撕裂開的痛感。
「把這個女人帶出去。」
文思幼也不急,只是說:「如果你現在趕走我,那麼我之前的承諾就都不作數。」
岑嫻就看都沒多看她一眼,又重複了一遍:「帶走。」
有了吩咐保鏢立刻從門外走進來,一左一右抓住了文思幼的兩條胳膊,文思幼半點也沒有反抗,任由兩個保鏢抓著她的肩膀把她往外拖,露出了腰腹上的兔臉紋身。
沈歲歲的瞳孔一縮,想到了那個多次出現在岑嫻就話裡的傻兔子。
所有的事情在她眼前一下子就明朗起來,是了,岑老師一直喜歡的就是這個傻兔子,那對她這麼好是為什麼,愛屋及烏嗎?
沈歲歲看著文思幼那雙跟她如出一轍的貓眼,惡毒的想現在就伸手把她的眼睛挖出來。
多可笑啊。
她那麼著急,那麼那麼著急的從f國趕回來,其實根本就沒有用,根本就……根本就是無論如何都趕不上的。
她求而不得的東西,人家早就有了,她只是沾了光罷了。
沈歲歲貓眼含著淚,差點要笑出聲了,多好笑啊,多好笑啊,從頭到尾都是她的臆想。
她拎起地上剛剛扔過來的黃銅水壺,突然面色兇狠的朝保鏢那邊衝過去。
岑嫻就從她身後攬住她的腰,沈歲歲卻像是被抓住了心臟一樣,就這麼被輕輕一攬,就失去了全部的力氣,黃銅水壺從手裡滑落下去,哐當一聲落到了地上。
文思幼被保鏢帶走,一片寂靜中,沈歲歲輕聲說:「岑老師,她長得跟我挺像的。」
她輕輕拍了拍岑嫻就的手,轉過身,眼睛紅紅的,直視岑嫻就,哽咽著問:「你是不是就喜歡跟長成這款的人接觸?」
岑嫻就心臟抽痛,卻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沉默的拉開沈歲歲的手,不許她再折磨已經紅的可怖的臉。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