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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手支著下巴,看岑嫻就瓷白的手指穿插在彩帶玉石之間,竟也不輸一點美感。
岑嫻就抬眸看了她一眼,確認說:「宋制。」
沈歲歲視線還落在她手上,岑嫻就動作一停,她就看的更清楚了,微微眯起了眼。
她身體朝前面傾,握住岑嫻就的手,揉了下岑嫻就的指尖,問:「岑老師,你是剛卸指甲油了,怎麼不再多塗一層透明的,這樣一眼就能看出來。」
岑嫻就看她認真的握著自己的手打量,記憶穿梭到兩天前夜色昏暗的酒吧,問:「不好看?」
沈歲歲聽到這個聲音,渾身的毛差點炸起來,慌張的抬起頭,看岑老師溫柔似水的杏眼竟也橫空看出了兩分嫵媚。
「岑老師?」
她軟聲喊了句,尾音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顫。
岑嫻就見她這個樣子,笑了下,危險的嫵媚一下散了個乾淨,再看過去還是那副西湖版溫婉柔美的模樣。
她溫聲解釋了一句:「過幾天要進組不能塗指甲油。」
「哦是這樣啊。」
沈歲歲小小的舒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臉,想把剛剛那個一看起來就很不靠譜的猜測從腦袋裡扔出去。
可這好像是她第二次覺得岑老師跟仙度瑞拉很像了。
在此之前她的直覺從沒出過錯!
可……沈歲歲看著眼前溫婉的穿著一身白色絲綢襯衫的岑老師,再想想總是一身黑紅色的仙度瑞拉,怎麼看都太極端了啊。
是錯覺吧……
沈歲歲揉了揉自己的頭,沉默了幾分鍾,試探著問:「岑老師,你會用絲帶編玫瑰花嗎?」
「會呀。」岑嫻就淡聲回答。
沈歲歲看不見的角度,她微微勾起一點唇。
傻兔子還沒徹底傻透,察覺到了。
岑嫻就再抬眸,笑意斂的乾淨,平靜的問:「怎麼突然問這個?」
沈歲歲左手搭在自己的心口上,安慰自己說,會用絲帶編玫瑰花好像也沒什麼難的,她要是看一遍教程她也會,何況岑老師那麼心靈手巧。
「就問問。」
沈歲歲心不在焉的答完,躊躇了一分鍾,聲音小心翼翼的,又問:「岑老師,那你前幾天有去過萬哥的酒吧嗎?就是叫萬意那家?」
嘖。
岑嫻就有一瞬間真想把實話都告訴這隻傻兔子,看她嚇得驚慌失措的模樣,好好的給自己出一把惡氣。
但不行。
人總是需要一個寄託的,哪怕明知道那是錯的,她也需要一個能接觸到沈歲歲的機會。
像仙度瑞拉那樣,明目張膽的,兇狠的吻沈歲歲的機會。
在她能好好收斂這份感情之前,不行。
岑嫻就語氣自然,說:「你忘記了?剛剛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前幾天都在b市趕進度,手機都看不見,哪有空去酒吧,怎麼,那個酒吧怎麼了?」
沈歲歲仔細的觀察她的表情,稍安下心,心情放鬆下來,笑著說:「就是想到了我跟你說的那個仙度瑞拉,我剛剛發現你們有一些像。」
岑嫻就已經把手裡的玉墜子都解開了,一條一條整齊的擺放在桌子上,問:「哪裡像?」
這問題還真是有點難,沈歲歲試圖把自己的直覺用言語說明白:「骨子裡的香氣像。」
她找到一個合適的形容,坐不住,起來走了兩圈,又站到岑嫻就身邊,彎腰和她面對面:「就,都是高級到能玩弄人心的香。」
沈歲歲靠的太近了,岑嫻就覺得自己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