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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嫻就今晚唱了不短時間的歌,聲音不復白天的清冷端莊,啞的十分性感。
黑暗中,聲控沈歲歲臉燒起來,聽話的走過去,沒上床,鬆開手,說:「我肩帶斷了。」
岑嫻就看她鬆開手,沒有束縛的黑色睡衣自然滑落了半邊,堪堪掛在頂端上,黑色睡衣襯託奶油似的白皙面板,勾人極了。
而沈歲歲做出這樣誘惑人的動作,眼睛裡竟然還全是無辜,臉頰紅的可憐,無措的看著她。
欲蓋彌彰,岑嫻就刻薄的在心裡指責。
「沒有別的睡衣了嗎?」
她從床鋪上跪坐起來,拉著沈歲歲的肩帶看了看,齊跟斷,連繫的機會都沒有。
她指尖碰觸到沈歲歲嬌軟的面板,跟往常一樣,一點力氣都會因為太白留下紅痕,像是城堡裡養的白雪公主一樣,她微微抬起手,捏住肩帶又儘量不碰觸到她。
岑嫻就看向對方可愛的貓眼,問:「怎麼弄斷的?」
沈歲歲被她這種若有似無的接觸撩的癢,手按在岑嫻就的手上,被燙的微微張大了眼;「岑老師,你很熱?」
岑嫻就聲音冷靜:「有一點。」
沈歲歲「哦」了聲,這裡的天氣本來就熱,岑老師還穿帶袖的衣服,不熱才怪。
她體貼的提意見:「那可能是你的睡衣裹的太嚴實了。」
話題越來越騙,岑嫻就指尖戳了戳沈歲歲的鎖骨,說:「你的睡衣怎麼回事?」
她隱隱覺得奇怪,又找不到沈歲歲這樣做的目的,總不會是沈歲歲故意勾引她,傻兔子哪懂這些。
沈歲歲舔 (更 多 小 說 加 群 7 12273271)了下唇:「剛剛那個披帛就放下衣櫃最下面,我抽出來的時候上面這些衣服就一起掉出來了,塞進去又掉出來,後來我著急,力氣就大了一點,我也沒注意到,刮到哪裡也有可能。」
還好她確實不是故意的,語氣和表情都很自然,岑嫻就目不轉睛的盯了她一會,打消了疑慮。
她踩著拖鞋下來:「我也沒有多餘的睡衣,找一件襯衫給你穿?」
她帶過來的衣服大多都是絲綢的材質,她碼數還比沈歲歲要大一碼,湊合穿一晚上應該沒什麼問題。
背對著岑嫻就,傻兔子眼裡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她拉著岑嫻就的手,把她壓回床上,說:「沒有就算了,我自己有辦法,岑老師你幫我鋪床,我待會就回來。」
岑嫻就被她身上的桃子香迷的眯了眯眼,坐在床鋪上,看沈歲歲步伐輕快的走出去了,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床鋪她已經整理好了,她把櫃子裡的薄被拿出來展開蓋在兩個人的位置上。
沈歲歲從過來的第一天就開始跟她蓋一個被子,晚上就又香又軟的窩在她懷裡,岑嫻就每天都想第二天絕對要拒絕她,每天第二天都被她用新的招數糊弄過去。
她躺好,看著窗外的月光,闔上眼,良久,低低的嘆了口氣。
想拒絕她有的是辦法,說到底,不過是她想縱容沈歲歲罷了,但現在習慣了,還不知道回去之後要怎樣適應。
熟悉的桃子香味慢慢靠近,岑嫻就感覺到身後的床鋪陷下去,一支柔軟的胳膊圈著她的腰。
沈歲歲有一點不好,睡相太差,腿要壓著她的腿,胳膊要摟著她的腰,非要貼的緊緊的才老實。
她睡了,只害苦成年人,這兩天做的都是濕軟的見不得人的夢。
「岑老師,轉過來,抱著不舒服。」
沈歲歲嚶嚀了一聲,軟唧唧的撒嬌。
「那你就別貼著我,自己睡,你明天回去之後沒人抱了怎麼辦?」
岑嫻就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