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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晶探了探頭,怕被發現,又趕緊縮了回來。
吳紡道:&ldo;好久了,我之前就瞄了一眼。&rdo;
這都站到快接近飯點了,門口那人到底想做什麼?
嚴海安在辦公室裡坐了半天,因為手疼的關係什麼事也沒做,只中途接了個電話。他大哥嚴海建打來的,是下定決心暑假要帶兒子過來b市玩,見見世面。本來他也想像當年嚴海安那樣,拜託b市那個當老師的遠親把孩子弄到b市來讀高中。只是當年嚴海安被開除那件事搞得影響不好,現在他們家和人家都沒啥聯絡了。
和嚴海建確定了行程後,嚴海安又閒著了。今天莫易生一大早就出門騎車了,估計一整天都不會回來,更顯得他無所事事。
即使是這樣了,他也不想擦藥,因為藥會有氣味,一聞就知道身體哪裡不舒服了。不管任何方面,他都非常不習慣在其他人面前示弱。
嚴海安知道自己這麼下去不行,頹廢了一上午了,該做點事了。可他心裡壓了塊大石頭一樣,沉悶得喘不過氣,要失去什麼的預感像一根尖銳的針不停地戳著他的大腦,又痛又煩。
以前沒事兒可想的時候他就要想莫易生,想這孩子吃沒吃飯,起沒起床,不會又畫畫到廢寢忘食了吧。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就像個無依無靠的單親媽媽,一身重心都放在唯一的兒子身上,除此之外無大事。
&ldo;唉……&rdo;
嚴海安嘆了口氣,昨晚的情緒被夜晚減淡,讓他重新回到習慣了的理性思考。孫言昨天的話雖然過激,但自己的反應也沒有必要那麼大。
他們說到底名義上只是床伴關係,除了保持身體衛生之外對彼此沒有任何責任。他自嘲地想,要的比這個多,卻沒有付出與此同等的東西,得來這樣的結果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也許真的把放在莫易生身上的精力分一半到孫言身上,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件事整個一團亂,嚴海安準備延後再想。他站起來,走出辦公室,打算去圍觀一下學員們的畫。一走出去,吳紡就迎了上來:&ldo;大老闆,有個人在我們門口站了好久了,不知道是要做什麼。&rdo;
嚴海安眉頭一皺,往玻璃門外看去。
偶爾有行人經過,但並沒有吳紡說的那個人。
吳紡也訝異了一下:&ldo;剛剛還在那裡的……&rdo;
&ldo;如果發現不對,直接報警。&rdo;嚴海安乾脆利落地交代完,轉身去和上課老師打招呼去了。
長得好看的人總是要吃香點,他和莫易生都很受學員歡迎,有不少女性會員都是衝著這兩個人來報的名。嚴海安一過去,就有個妹子問:&ldo;老師,我這裡怎麼都畫不像呢?&rdo;
她選的臨摹稿是梵谷的向日葵,大概是真的手殘,畫的花十分殘。嚴海安俯下身,接過畫筆幫她補救調整:&ldo;這裡的線條這樣畫比較好……&rdo;
他身上帶著一股十分自然的清淡香氣,這時候靠近了,若有若無地能聞得到。女孩臉都有些紅,其實她沒有其他意思,但和這種賞心悅目的人接近也是挺愉快的。
&ldo;我來上課。&rdo;
從前臺那裡隱約傳來一個聲音,嚴海安畫筆下的動作頓住。他渾身都僵了一下,才若無其事地繼續畫了下去。
簡單的臨摹對他們這種學過的人來說十分簡單,不過幾筆就把這幅畫拯救得能看了。他把畫筆還給女孩,直起身,渴望回辦公室再坐一會兒。
&ldo;你們這裡金卡會員,是要一對一指導的吧?&rdo;
那個聲音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