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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海安翻著白眼道:&ldo;吃了。&rdo;
孫言特別熟練地一撩頭,示意走吧。
徐紅帶著另一個小保姆非常有眼色地回了保姆房,造成了整個別墅只有他們兩人的錯覺。嚴海安既然來就是打算做的,可和孫言一塊兒倒床上的時候,他頭疼得越來越厲害,四肢酸軟,感冒彷彿有加重的傾向,真是一點做愛的性趣都沒有。
孫言煽情地吻他,撫摸他,一點用都沒有,嚴海安覺著自己就像一條鹹魚,沒有絲毫回應。
孫言久經沙場,身下的人有沒有動情哪還能覺不出來?親著親著就停了,半眯著眼睛坐起來:&ldo;這又是怎麼了?&rdo;
嚴海安呈安息狀躺著,心如止水地盯著天花板,聽這男人的口氣愈發陰陽怪氣:&ldo;你這是想著誰呢?難不成是莫易生那裡受了氣,跑我這兒撒了?&rdo;
莫易生的名字成功觸動了嚴海安的神經,他轉動眼珠,盯著孫言。
他感覺得出,孫言應該是有些火了。
他不得不坐起來,嘆口氣道:&ldo;抱歉,今天我不太舒服,有點不在狀態。&rdo;
嚴海安本想順著孫言,使不上力就使不上力吧,反正動的不是他,可想法歸想法,身體是有意見的。生了病還想精神百倍滾床單?小黃書才這麼寫。
&ldo;你他媽能跟莫易生天天膩一起,&rdo;孫言卻不知他的不舒服真是身體上的,只以為這人是跟自己做心情不好。他陡然提高聲音,像是長久以來的怒火終於被一點火星點燃:&ldo;在我這兒就是沒心情了?!&rdo;
第一眼,孫言十分中意莫易生,用一個男人最直白的表達就是,想睡他。美麗純潔的東西誰都想摸一摸,最好摸個慡,像他這麼放飛自我的人更是如此。
而現在,在每一次找嚴海安,嚴海安都在圍著莫易生轉之後;在每一次和嚴海安聊天都能聽到莫易生的名字之後;在嚴海安無論如何都有精神伺候莫易生,而在自己賣力伺候他下還告訴自己沒狀態之後。
孫言很想找人做掉莫易生。
孫言活這麼大就沒在這種事情上這麼憋屈過,自己就像一條發情的狗總想和嚴海安抱在一起摩擦,而嚴海安卻總是!總是!一副應付了事的嫌棄模樣。
多傷自尊啊,難道自己就差到這種地步?
孫家的少爺們慣來都是被人捧著的,孫言難堪地道:&ldo;你這麼喜歡莫易生怎麼還跑我床上來了?!跟我都做了多少次了還裝什麼純啊?&rdo;
嚴海安瞳孔一縮,心臟止不住地加速了起來。他覺得胸悶,頭又暈又痛,一時分不清是哪裡更不舒服。
身體的不適加劇了情緒的失落,他根本控制不住心情坐過山車似地降到谷底,那一剎那甚至覺得自己真是賤。
要真是打炮,何必次次來別人家裡,應該隨便約個賓館,開房費連著保險套一起aa制。睡完之後各走各的,不要有那麼多簡訊,不要悄悄去看別人只有三條訊息的朋友圈,更不要別人一叫就來了。
還是這樣,他從以前開始就是如此可笑,說是堅持,還不就是矯情?
說到底是他太寂寞了。抱著與眾不同的性向,一顆心敏感又驕傲,既不肯將就,又不懂糊塗。沒有什麼朋友,家人不理解,連相處時間最長的莫易生也不能理解他,他能把工作和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條,能對其他人圓滑應付,卻像個完全的局外人,連寂寞都矯情得格格不入。
所以即使他不想承認,他依然是對這段關係有太多期待了,不肯承認地期待著能從這段關係裡得到什麼。
但這都是荷爾蒙一時的意亂情迷罷了。
嚴海安頭疼欲裂地坐了起來,平靜地找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