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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一咯噔,又揉了揉眼,確信自己沒看錯,這才第一時間撥了邵南澤的電話。
車裡,邵南澤大拇指摩挲著方向盤,眼風徐徐朝著前方車水馬龍的方向看過去,嘴唇緊緊閉著不發一語。
溫菱的身邊站著幾個年輕人,其中有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很是殷勤,大步流星地走過去,體貼地想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似乎是想披在她身上。
她彷彿察覺到什麼,迅速擺了擺手,應該是給制止了。
兩人之間的動作惹得邵南澤默不作聲地皺了眉。
前方幾個人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等到車子來了才閃身上車,徹底消失在茫茫車海里。
電話裡,杜律明仍不死心。
「你說那人到底是不是她?哎她怎麼回國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關你什麼事?」邵南澤悠悠然吐出來一句,陡然發動汽車。
杜律明無奈道:「我這不是在替你急嗎?」
「皇帝不急太監急?」
邵南澤眼裡的情緒未明,唇邊扯出來一個玩世不恭的弧度,似笑非笑的。
邵南澤說話從來很損,杜律明老早就習慣了,偏偏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看到她身邊好像站著一個男的,挺高大英俊的,看著氣質還行,該不會是她男朋友吧?」
「是又怎樣,你還想去追回來?」
邵南澤以攻為守,反唇相譏。
杜律明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又被兜了回去,還被邵南澤反將了一軍。
他從來就說不過邵南澤,也知道他說的是經年之前自己喜歡溫菱的陳年舊事,索性大大方方承認。
「可別,我好幾百年前就被人拒絕了,倒是你,就沒想著要把人給追回來?」
邵南澤不動聲色從盒子裡拿出一根雪茄,只是靠著椅子,閒閒地夾在手指上。
未幾,咬著煙,也不急著點燃,只是輕笑,像是自嘲。
「還能追得回來?」
「你還真惦記著?人家指不定有男朋友了,興許就是剛剛那一個,你還想去招惹她?」
邵南澤覺得沒趣。
「……掛了。」
車子裡的雨傘架空出來一塊,雨傘和車子是適配的,專門定製,哪兒也買不到。
他也不急,知道溫菱的性格不喜歡欠別人東西。
雨傘總歸是要還回來的,只不過不知道她想以什麼方式來還。
另一邊,溫菱倒真是沒想到聚餐的律師們都陸陸續續地來了。
他們先是在會所裡聽到附近卡口在查酒駕,再聯想到溫菱匆匆忙忙地走,就又跟了過來。
雨越下越大,溫菱也不好讓其他人跟著她一塊站在雨裡。
幸好事情很快解決,客戶酒醒了大半,恢復理智後,同意跟著交警回去接受處理。
溫菱跟著其他人一起上了馮律師的車,才想起來手上還拿著邵南澤的雨傘。
其他人說是離家近,先下了車,又特意給她和馮梓曦創造獨處的機會。
馮梓曦目光一轉,看見溫菱手裡還拎著一把黑色雨傘。
他笑著說:「雨傘不用一直拿著,直接放車上就好。」
溫菱搖了搖頭,怕雨傘滴水,弄髒了他的車墊。
等到她下車,撐開那把傘,馮梓曦才發覺那把傘寬大而厚實,傘身上有金色logo標,一看就貴重。
他想了想,托腮:「剛剛似乎看見過這個車標的……」
但開車的人從眼前一閃而過,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了。
溫菱動了動唇,笑曬:「是個好心的過路人。」
如果不是好心,她想不出邵南澤這次接近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