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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漁村之事基本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綠央甚至連靈力都沒耗費,可謂是相當輕鬆。
但綠央的心裡可不輕鬆。看著那喪子婦人如常回了家,她想趕緊從這種情緒裡抽身,便馬不停蹄地趕往了卷宗上記載的下一個地方。
蓬萊主島頗大,也甚是繁華。並未如其他城鎮一般各市和居住區有明確劃分,而是分為好幾個區域,每個區域集市、住宅、商戶都一應俱全,像是城中之小城。
此行目的地便在蓬萊主島北域的沐貞巷。
等到了地方,綠央才發現,名為沐貞,卻是一處煙花巷。
一條長街,兩邊都是勾欄院,有大有小,品類可以用繁多來形容。有傳統的豔麗青樓,漂亮娘子們穿著清涼,依靠在矮欄之上向下招手;有清新淡雅的清倌院,絲竹之聲從院內幽幽傳出;還有以獵奇著稱的院館,門口站著幾個極為豔麗的人兒,或背後有毛絨絨的尾巴,或頭頂上立著兩隻靈動的獸耳;當然龍陽、男倌館院也不少,那些穿著各異的公子當真是個個絕色、各有風采。
綠央這種女子,自然是更受這種男倌兒院館的“青睞”。一路走來,已經有不少站在門口的小倌招呼她了。光是要忍著斯哈斯哈的口水和進去一探春色的好奇心,綠央都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誰曾想走到那目的地時,抬眼一看,那“豔鴛樓”門前正站著一位一身素白外罩淺紫紗衣的小倌。
那人抬眼之時眸中神色淡淡,只輕輕對著綠央勾了一下唇角。綠央像魔怔住了一樣,突然就明白了“色令智昏”是什麼意思。
那小倌似是很滿意綠央的反應,眼中又有一種司空見慣的鄙夷,抬起手勾了勾食指。綠央心想:“我就問他兩句話,就問兩句……”
抬腳正要往那小倌跟前湊,卻見那人神色忽然一僵,收回手猛地轉頭進門去了,腳步快得活像是見了閻王。
這下輪到綠央僵住了,心道:“生意都不做了,我莫非難看到這種程度了?”
她摸了兩把臉,又往後看了看,也沒人啊,難不成自己看起來像逛不起青樓的樣子?罷了,辦正事要緊。
如此想著,綠央進了豔鴛樓。在大堂剛一站定,立馬發現了此處的不同尋常。
巷中其他院館不說全部熱鬧非凡,多多少少都有些客人,大堂也多有歌舞或弄弦之樂。此地卻過於冷清了,一個客人沒有不說,綠央在此地站半天連個迎接的小廝都沒有。
四下看去,只有一個女人在角落一張桌子上打盹,看穿衣打扮的富貴程度,應是此樓的老鴇。
不應該啊,連門前站著的人都是那般顏色,這樓的生意遠不該如此落魄才對。
綠央喊了一聲:“誒!”
原諒她實在不知道如何稱呼那名女人,叫老闆也不是,掌櫃的也不是,總不能直接喊老鴇吧,只能頗為不禮貌地“誒”了一聲。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鴇終於醒了,抬眼看到綠央,她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跑到綠央面前,那頭上的珠翠步搖都晃得叮噹作響。
“哎呀,客官可算是盼到你了。客官看著面生,是第一次來吧。喜歡什麼樣的男倌兒,只管說,保準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不是……”綠央好不容易抽出被女人拉著的手臂,掙扎著解釋。
女人一臉恍然大悟,道:“美嬌娘也有!要不先上樓坐著!”生怕這得之不易的客人跑了。
“我不是來玩兒的!”
女人聽到這話眼中神采也沒了,臉也有些垮了,但還是耐著性子道:“不用端著,到咱們這種地方的不是來玩兒的,還能是做什麼大事不成。”
“我是蓬萊仙宗的人。”綠央言簡意賅。
老鴇一聽立馬明白了過來,當即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