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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屬你妖風大,歪理多。」週遊也記不清自己和這個高他兩級的學長認識了有多久,記憶裡的路狄,是一個性格怪癖的男人,雖然長得頗為好看,但性格古怪而執拗,不過,在這個看臉的時代裡,任何長得秀氣的男生都不會被埋沒。
從讀書的時候起,路狄就頻頻收到女同學的告白,從高冷的學姐到熱情的小師妹,可謂是應有盡有。
人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路學長將一抽屜的表白情書看都不看一眼,一股腦地掃入故紙堆裡,而後找個時間打包成袋全部丟入樓下的垃圾桶內。從那時候起,路狄的性取向並不正常的說法,便不脛而走,瘋也似的傳遍了整座高中,而所有事情的矛頭都直指向與路狄還算說得上話的週遊。
對於這場無妄之災,直蔓延到了兩人雙雙從高中畢業才罷了休。大抵是兩個年輕人都逆反得很,面對謠言並不反擊,反倒是兩人關係愈好,像是卯足了勁,要和這個流言蜚語的世界宣戰一般。
不過,實際上兩人關係並不怎麼樣,甚至有點交惡。
「現在銀穿路也被他們插足了,我在這裡並不安全,過不久,我也要從這裡搬走,換個地方繼續行醫。」
「他們的手伸的那麼長。」週遊看著路狄轉過身來,身上的斑斑血跡和黃色的組織液粘滿了他的褂子。「你哪天要真能把他們連根拔起,也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到時候,你要有個截肢,換臉,絕育的手術我統統給你打個九五折。」
……
秀水庭院,許光躍家中。
陳南淮撓了撓鼻子,別墅的二樓一股濃重的黴變的味道,讓他鼻子有點癢癢的,想打噴嚏又打不出來。
在陳南淮看來,這裡不像是一個人居住的地方,倒是更像停駐屍體的太平間,或是荒廢已久的老屋。據賈泓說,二樓全部都做客房的用途,平日裡確實沒多少人來住,只是定期清掃。
陳南淮抹了一把懸梯扶手,剛忙把手收了回來,只是目光卻往前看去,漸漸延伸到了走廊盡頭。
走在最前面的是李蘭舟和賈泓。大慈大悲李道長仍是一副官方笑容,伴隨著老神在在的模樣,上至七十老太,下到三歲孩童,恐怕都會感受到春風般的溫暖。
原本憂心忡忡的賈泓也被這股情緒感染,輕聲說:「這裡原本是孩子們的住處,偶爾他們回來也是住在這裡,只是阿霆和阿燁都很忙,已經有快兩年沒有回來了,麗麗嫁了人忙著照顧孩子,也很久沒有回來了。」
李蘭舟若有所思地回過頭看了一眼墜在後方的陳南淮。
「賈夫人,我想問一下,你們家庭關係怎麼樣?我們來之前,曾經從你們的鄰居那邊聽說過一些傳聞。」刁蠻說。
賈泓微微有點愕然,但還是說:「你是說阿霆和我家老頭子的事情吧?」
眾人互視一眼,點了點頭。
「老頭子不止一次說過,阿霆和他很像,就像是年輕時候的他,有衝勁,同樣努力往上爬,只不過,老頭子說自己是『情勢所迫』,而阿霆……所以阿霆來求老頭子,老頭子都沒有答應他,就連光烈也說,老頭子對阿霆太過苛責了。」
李蘭舟不動聲色地打斷說:「可我聽說,許先生與許老闆曾經有過爭吵。」
「他們倆兄弟從小關係就很好,光烈還把家裡唯一一個上大學的名額給了我家老頭子,甚至李隊長你看我們這秀水庭院的房子也是光烈出了大力氣的。」
賈泓說的言之鑿鑿,倒是讓眾人無所適從。
「在你們這邊做過幫傭的人,說曾經聽到和許先生聲音相仿的人與他爭吵了許久,聲音很大。」
「親戚之間哪有隔夜仇,就是為了阿霆的事情,他們兩個曾經也吵過一次,光烈有兩個孩子都不大成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