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凜冬將至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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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日子,過得總是很快,不快樂的日子,過得卻很煎熬。牢裡的人,和牢外的人,過著完全不同的日子,卻一起迎來了天龍歷898年的立冬節氣,也註定要一起經歷冬日的寒。
中霄之地,四季甚為分明,要是比冷的話,霞城和近陽絕對沒機會,就連多山地為主的合薩,似乎都比今年的中霄暖和些。其實此冬並非獨冷於中霄,整個天龍陸都沒有錯過這個說不清是多少年一遇的情況。理論上來說,中霄肯定是比合薩是要暖和上許多的,今年中霄尚且冷得難耐,合薩就更是可想而知了,更加靠北的一些版圖,則彷彿正經歷著一場寒冷的考驗。這個冬天,不但寒意鑿鑿,並且寒意早早。
氣溫的下降只是開始,若到了小寒、大寒時節,那些來自南方的大小官員,勢必都得重新定義一下真正的嚴冬。彖國統治集團在中霄面對的第一個冬天,勢必風雪凜冽,嚴寒刺骨。
外面的人不好過,大獄裡的人,就更不好過了。習練過武功身體素質好一些的人,還能勉強撐一撐,命不夠硬的,則很難在廷尉署的大牢熬過一個月。寒冬的到來,尤良審案似乎更加積極了,可謂有人歡喜有人愁。
從廷尉署開始查辦葉崇案,到現在已審了三個多月,情況並不樂觀。案件牽連很廣,不但又有一些大小門派的人查出問題,最新入獄的那一批,鄧之曦也赫然在列。葉晨不太喜歡這個人,但也並不討厭他。從更廣的角度去觀察和評價鄧之曦的話,在冉國殘餘勢力向彖國靠攏的問題上,此人是有功的,在審時度勢並慎重取捨這一點上,此人甚至也絲毫不輸胡砥。但這並不能證明他對彖國是忠誠的,反而只能做為背叛彖國的原因。葉晨始終找不到鄧之曦出賣葉崇的動機,更想不通駐守在南方的地方官員,應如何向北方的敵人出賣情報。鄧之曦進來了,想必施需田也不太可能倖免,至於是到中霄來受罪,還是在別的什麼地方受罪,葉晨雖然心焦,卻無暇顧及。
鄧之曦畢竟是前冉國的太子,在審訊的過程中終於還是暴露出一些潛意識態度,表現為辱罵廷尉執法形式,並惡意詛咒國家及上層統治者。鄧之曦的身份很特殊,這讓他獲得了更多的“招待”。對於鄧之曦而言,案件的審理核心,從來就不會糾結於“奸細”這種無聊的級別,更不會簡單止步於“謀反”這樣的事件,可以令人興奮的話題,總是會牽絆於“同黨”這樣的詞彙。
三五日的時間,鄧之曦很快就失去了很多“人”的外貌。哀,莫大於心死。在尤良的各色手段面前,記錄鄧之曦言詞的供狀,居然能夠一直空著。
葉晨從未如此認真嚴肅的看待過此人,但畢竟很難改變什麼。因為酷刑對鄧之曦作用不大,很快,他將進入“無睡眠審訊”環節。前面試過這一審訊方法的人,大多如實招供,沒有招供的兩個無名之人,一個暴斃,一個瘋了。
從官階的來說,尤良職左監,葉晨職右監,乃是同級。葉晨在彖國立下不世之功,有公侯之爵,就是石羊,也敬讓葉晨三分。偏偏在廷尉署這個地方,“公事為上”這條鐵律執行得最好。另一條“左右有諍,從於左”的潛規,也在此處表現的淋漓盡致。尤良沒有比葉晨大半級,就大了零點一。
葉晨越來越看不慣尤良的積極,卻又沒法阻止。如果葉晨介入了尤良得審理,並阻止了什麼的話,尤良總能從其他囚徒那裡,把沒有得到,或者沒有心理上沒有釋放出去的,加倍表現一番。尤良這方面的天賦,不但得到了葉晨認可,就連朝中的許多大人,都陸續誇讚起來,可謂朝堂風評日高。
無奈之下,已經很久沒有上疏的葉晨,還是忍不住向虞昊進言。虞昊似乎也意識到廷尉署的問題,向原來不負責葉崇案的另外左、右監官員兩名,張大人和王大人,下達了一起負責審辦的詔令。案件審辦的進度和事項細節,石羊也更加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