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家之主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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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賀亦君移步亭中,賀亦君完全搞不明白眼前這人,出門緩緩往亭子走去,一臉清冷,小聲自嘲“難道我的劫數只在眼前?”
夜間寧靜,以葉晨內力,自然聽得清清楚楚,葉晨搶先進入亭中,又為賀亦君挪了挪小凳,說到:“今夜吃飯,沒有結束,咱們才剛剛開始呢。”
賀亦君看看架上所烤,想不到葉晨還有如此一面,終於現出一絲笑容,“亦君前日與公子相見既已名言,請公子以禮相待,望公子自重。”
葉晨也懶得搭話,小盅倒了兩杯,遞一杯在對面,“你隨意。”說著又夾了幾片烤好的五花到賀亦君碗裡,“嚐嚐,我可是三年沒嘗這味兒啦。”葉晨邊吃邊拿起小盅,抬盅送了一下,示意敬酒,也不管對面如何,自己喝了個乾淨,心中懷念‘要是阿餅也在,一起聊聊天,那才快活’。
葉晨口稱爽快,伸手拿壺倒酒,一觸竟是賀亦君涼手,二人都縮了手,賀亦君羞愧之餘,還是拿了酒壺為葉晨添滿,葉晨趕緊向對面碗裡夾菜。簡單吃了一會兒,賀亦君居然舉杯反敬葉晨。三巡過喉,乾脆敞開心扉,向葉晨一一道來。
幾番杯中飲盡,幾番說穿生死,幾番梨花帶雨,幾番蕩氣迴腸。葉晨聽完,已喝了半醉,許下承諾“葉晨但有命在,必教你無憂。”賀亦君笑了,笑起來更美,雖衣裳樸素,淨服不掩風韻,雖未施脂粉,茉莉亦爭芳華。亦君醉了,醉得一塌糊塗,醉裡真心開顏笑,夢中春風拂鬢梢。
原來賀亦君是弘京以南煬城一家大戶的女兒,長子賀建坤佔得家境寬裕,驕奢淫逸,貪杯好賭。一次與些富家子弟豪賭,輸光銀票,妄圖翻本,立了字據三千兩相搏。怎知場中早下好了套,被誘入甕中,一仗輸個精光。那贏家追上門來拿賭債,賀老孃聞言暈在當場。欠債還錢,賀老爹只得拼了老臉要討幾日時限,那贏家哪裡肯,發生爭執,賀老爹理虧幾分,和幾個家僕在自家門口被當街毆打,那賀建坤卻躲在家中見不著人。正紛亂間,跳出一個俠客,把個贏家和一幫打手教訓了一頓,又取出幾百兩銀票了了賬。賀老爹把那人奉為貴人,迎入府中請全家拜謝,更要變賣家產相償,不料那俠客是個更狠的主,見賀亦君貌美,實是大家閨秀,拒收金銀,執意帶走賀亦君。正是後門驅狼,前門進虎,賀老爹鬧到官府,那俠客竟是朝廷龍尉,縣太爺不敢得罪,倒戈相逼,揚言若賀亦君有所拂逆,官府定然以欠債不還追問,按律可罰沒家產,充為軍奴,發往北地墾山。在國家機器面前,這事哪還有什麼權利、公理可言,那龍尉終是帶走了賀亦君,之後又把賀亦君獻給王為遠。待進了侯府,王為遠只是偶爾叫去彈琴聽樂,彈了幾回,都是悲音寡曲,王為遠也不耐煩再傳。還算萬幸,賀亦君不曾遭那廝染指,算是平安渡劫。
賀亦君心中苦悶了數月,今日難得可以傾訴一番,已然醉倒。葉晨疾伸手一把扶住,正是芊芊一握,輕柔香軟。同是天涯淪落人,葉晨將賀亦君抱到房中,緩緩放在床上,本想除去襪履,想到賀亦君保守,也不管許多,和衣把被子蓋好,坐在榻上側首望著這醉倒的美人,深情言道:“葉晨來自中土,你信嗎?”
賀亦君依舊一臉恬靜,葉晨關上了門,東倒西歪的回房休息去了,不管吃喝多高興,明日開霖還盼著自己不要遲到呢。
葉晨醒來,昨夜喝得過了,有點頭疼,看看天光,至少也是巳時了吧,葉晨趕緊起身洗漱一番,吃了些糕點,往皇城去了。來到工部行堂,魯開霖早已等候多時,只是堂內人少了許多,剩下的好像都是工部品階高些的官員。
葉晨一來,魯開霖向王靖道:“去請各位大人吧。”
葉晨要問,魯開霖拉到外面低聲道:“今日不說火炮,你只把前些日子說過的,人體什麼學,再東扯西拉把那個刀柄說說。”葉晨不明就裡,問了半天,魯開霖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