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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說不清道不明又抓不住,但就是以千絲萬縷將你纏住,讓你心亂如麻。
這些年秋荼也遇見過一些其他同為垂耳兔的獸人,有男有女,卻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明明母親去世的時候也才三十歲左右,這位夫人雖然保養得不錯,但看著也比他記憶中的母親年紀要大一些。
也許是因為她們都留著白色長髮,穿著旗袍吧。
母親也很喜歡穿旗袍,只不過為了工作,她的長髮總是束起來的,並不像這位夫人一樣披散開來。
倘若母親好好活著,如今也該與這位夫人差不多的年紀。
“寶寶。”夫人牽著他的手突然開口。
她的眼神澄澈炙熱,像是溺水之人見到了浮木,手指也攥得緊緊的,生怕秋荼跑了似的。
秋荼覺得奇怪,但如今身處醫院,她又坐著輪椅,胳膊上纏著繃帶,像是受了傷來醫院處理的,應當不是來路不明,醫院裡面都有監控,秋荼也不怕被纏上。
但是顯然——她認錯了人,大機率是將秋荼認成了自己的孩子。
系統提議道:【叫護士過來處理一下吧】
秋荼也是這樣想的。
不是他沒有同情心,只是他不清楚這位夫人的身體情況,怕耽擱下去會出什麼問題罷了。
他也對這位夫人很有好感,不希望她出任何事情。
如果可以,他也想問問這位夫人的具體情況。
秋荼目光很快便鎖定了一位腳步匆匆的護士,不待他招呼,護士便朝著他的方向直直走了過來。
“白夫人,您怎麼一個人到這兒來了,我們找了您好久。”護士的聲音也帶著難以掩飾的著急,顯然她是認得這位夫人的。
白夫人眼睛熠熠,柔聲回答道:“我看見了我的寶寶。”
護士自然注意到了被她牽著的秋荼,聽罷與秋荼大眼瞪小眼了片刻。
白色垂耳兔獸人,年紀二十左右。
會被白夫人誤認為是自己二十年前腹中夭折的男嬰也挺正常。
這位垂耳兔獸人青年另一隻手裡拿著報告單子,顯然也是來醫院做檢查之類的,白夫人估計是看見了他的身影,一路跟來了這裡。
還真挺巧。
見護士眼神複雜,秋荼主動開口:“有什麼是我能做的嗎?”
護士沉默片刻,點了下頭,“您方便隨我過來一下嗎?”
秋荼欣然答應。
秋荼並沒有鬆開牽著白夫人的手,反而主動握住了她的,護士則來到白夫人所處的輪椅後面,推著輪椅朝一個方向靠去。
路上,護士什麼也沒敢說,反倒是白夫人一直在找秋荼說話:“寶寶,我們去找爸爸,讓爸爸給你買草莓糖葫蘆吃。”
秋荼與護士對視一眼,在收到對方的點頭肯定後輕嗯了一聲。
在他的世界裡,“父親”“爸爸”這樣的稱謂從來不
是什麼美妙的東西(),但莫名的?()_[((),他並不排斥陪伴這位夫人去找她的丈夫。
來到醫院另一邊一個科室外寬敞的區域,秋荼遠遠便見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快步走了過來,明明很著急,卻也沒有在醫院這種地方奔跑起來。
“阿姜。”男人喘著氣,眼底是掩藏不住的擔憂。
“承風,給寶寶買的草莓糖葫蘆呢?”白姜微微瞪圓了些眼睛,不滿地望向兩手空空的蔣承風。
蔣承風愣了一秒,視線快速掃過被她牽著手的秋荼,雖然還沒有弄清狀況,但他反應很快地回道:“已經讓司機去買了,我問問他到哪兒了。”
說著,他低頭開啟手機,飛快給司機發了條訊息,讓他買幾根草莓糖葫蘆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