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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看向冰姨親暱地喊一聲:“乾孃。”冰姨也寬慰地朝她點點頭。楚幽冥又問向老實行禮的冰姨:“她是從你樓子裡出來的?”
“回皇上,是的。”冰姨不卑不亢答。
“朕且問你,她姓甚名甚、來自何處、何以去那青樓?”
“回皇上,此女姓陳名椥,祖家來自南翎,為京城除沙匠陳社之女,走投無路投奔了民女。”又是一個完美的回答,楚幽冥轉而回問向趙椥:“你爹既只為一除沙匠,你這一手琵琶是打哪位師父學的?”
“回皇上,我爹雖僅為一除沙匠,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連民女都不理解他為何只是一個除沙匠。”
“哦?”楚幽冥挑挑眉:“照這麼說,你爹還真該有些來歷。”
趙椥一伏身:“皇上,民女所言句句屬實,絕無欺瞞。”
楚幽冥心下幾轉:“你既與天闊情深意切,朕自不想無故棒打鴛鴦,只是你的身份,朕必須確認,即日起橙落將著手調查你爹的來歷、生平,只要合乎朕的要求,自是會成全你們。”
“敢問皇上,皇上的要求是些什麼?”一旁的冰姨卻開了口,趙椥忙扯扯冰姨的袖子,聽得楚幽冥暗暗驚訝——一個青樓老鴇竟然敢向一國之君問話?
楚幽冥饒有興味地看著冰姨:“你可真是個有膽識之人……朕的要求嘛,在你想來該是什麼?”
冰姨抿抿嘴深呼吸一口:“王公貴族、名門後代。皇上,民女卻期求不是這樣。”
楚幽冥揚起嘴角,整整衣袖別至身後:“你所期求的還真是盼到了……朕的要求其實很簡單——一個不會害了西楚安定、不會害了朕的兒子的好人。”
冰姨愣怔,旋即緩過來長吐一口氣,欣喜而崇拜地仰頭看向楚幽冥幽深的紫眸咧了嘴角:“吾皇萬歲!”
“都下去吧,天闊你留下。”楚幽冥擺擺手命令道。
趙椥挽起冰姨退下去,滿眼感激的淚水,看不出半點虛假,冰姨也高興地紅了眼眶,緊捏著趙椥的手:“孩子啊,你的苦日子可快熬到頭了。”她敢當著天子的面幫著趙椥就她所知撒了姓氏的謊,也只因對趙椥完完全全的信任。
楚幽冥走近楚天闊站定,楚天闊只看得見面前一雙帶著些風塵紫色的皂靴穩穩地落著,楚幽冥那熟悉的帶著嚴厲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激得他一哆嗦,一直有些混沌的大腦頓時清醒不少:“老實回答朕,你可知南翎皇室被襲之事?!”
楚天闊只覺腦中一陣暈眩,幾段關於趙椥讓他派人去南翎的記憶湧進腦中,臉色頓時一片煞白,正欲交代時眼前又是一花,只聽趙椥溫柔的聲音響在耳邊:“你從不知道、從未做過什麼。”
楚天闊眼神忽而閃過一陣迷離,面朝地面的臉上漸漸恢復血色,中氣十足地答:“兒臣不知。”
楚幽冥將那六個羽林衛的暗牌扔在了楚天闊面前:“四個是你手下的人,怎麼解釋?”
“父皇,兒臣真的不知。”
“沒有你的命令,他們會沒事幹肚子跑南翎去?”
“父皇,實不相瞞,平日裡與羽林衛接觸最多的並不是兒臣,不能因為這幾個暗牌便認為是兒臣所為,兒臣冤枉。”
“那你倒說說該是誰。”
“灰竹與白鉞,兒臣三月前因事務太多便將羽林衛暫時託給他們了,兒臣本想忙完這陣等父皇回國便再接手的,還請父皇明察。”
楚幽冥眯起眼睛,扔下一句話轉身便走:“你要知道,欺騙朕該是什麼下場!好自為之!”
楚天闊腦中一片混沌,呆呆看著楚幽冥的背影半晌回不過神來……
楚幽冥剛喊來灰竹與白鉞準備問話,橙落卻送了一封急信來,展開一看,原是完顏猊發來的:“父皇遭暗殺,病危在床神智不清!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