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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當地說話有點口音,所以蔣濤跟蕭刻打招呼的時候讓他覺得挺有喜感。
蕭刻衝他點了點頭說:“蕭刻。”
蔣濤咧嘴一笑:“你跟著他們叫我濤子。”
這次同行一共八個人,他們的車只能開到半山,然後揹著東西爬上去。蕭刻一下車就把帶的棉服套外邊了,但也還是挺冷的。周罪從後備箱裡拎了件羽絨服套上,他的東西很少,只有一個揹包。
“咱們就先從臺階走,上邊有個亭子叫錦華閣,到了那兒就得換路了,誰先上去了就在那兒等著。”蔣濤穿得是最多的,他從小上山下山習慣了會帶很厚的衣服,到現在也沒變。
“行,那咱們就各走各的,上邊見吧。”方禧說完話沒急著走,掏出煙點了一顆。他往周罪這邊遞了一根,然後發了一圈兒。
一群煙鬼一路上估計都憋壞了,這裡面只有蕭刻和老曹是不抽菸的,老曹穿得最少,原地蹦了蹦,衝蕭刻招了下手說:“走咱倆先走,讓他們聚眾吸/毒吧,嗆他媽死人。”
蕭刻笑著跟他走了。
“也不知道這大冷天的往山上跑是哪門子樂趣,腦瓜子都有溝似的。”老曹手揣著兜,背上揹著個書包,和蕭刻邊上臺階邊聊天,“消停找個地兒待個兩天,願意喝的就喝酒,不想喝的就他媽趴窩睡覺,瞎折騰。”
蕭刻沒法接他這話,只是笑著聽他嘟囔。
“你剛接觸你不知道,這幫人其實都是神經病,沒一個正常的。”老曹小步顛著往上蹦,這樣能稍微暖和點,“各行各業的奇葩都給聚集了。我也是神經病,大冬天跟他們往山上折騰,病得不輕。”
這話題蕭刻實在是沒法參與,感覺他再說一會兒把蕭刻都帶裡了。畢竟他也跟著上山了,他估計也是神經病,蕭刻感覺自己給教師行業抹了黑。
蕭刻於是趕緊岔開了話題,問老曹是做什麼的。
老曹吸了吸鼻子,還在蹦著:“我啊?我做手工的。”
“手工?”
“對,手工。”老曹把手機掏出來,點來點去點出微信二維碼遞過來給蕭刻,手在溫暖的兜裡揣久了,出來被冷風一吹都冒著白氣兒,“掃吧,趁我飛昇之前加上好友。”
蕭刻覺得這人真是挺有意思的,掏出手機掃了,老曹微信名叫曹曹曹你大爺。
“回去可以去我店裡看看,看上什麼就拿走。”老曹趕緊把手機揣回去,手也緊緊地捂回去了。
蕭刻笑了笑說:“行。”
也不怪老曹冷,他穿得的確少,就穿了件皮夾克,雖然挺厚的吧,但是那東西貼面板太涼。腿上一層單褲,腳踝還露著的。老曹能看得出年齡要比另外幾個都小,蕭刻估計他也沒比自己大多少。他這一身兒別說上山了,就是在山底下也得凍哭,越往上越冷,蕭刻都怕他等會兒受不了。
蕭刻加上外面的棉服一共穿了倆外套,他把外面的棉服脫了遞過去:“穿我這個吧,你衣服太薄。”
“不用,其實我就唸叨唸叨,我習慣了。”老曹沒接他衣服,看了他一眼說,“等會兒老週上來該以為我欺負小孩兒了。”
“別小孩兒了,我三十了。”蕭刻挑了挑眉,“你聽我管你叫哥了嗎?我估計你大不了我多少。”
老曹有點驚訝,看著蕭刻:“三十了?不像。”
“不像也三十了,穿著吧,我看你都冷。”蕭刻笑著說。
老曹也沒再多說,摘了書包把衣服套上,拉鍊拉嚴實了,跟蕭刻說:“謝了,衣服都讓你穿暖和了。”
蕭刻平時健身房跑得勤,爬這麼一截山跟玩兒似的。就是山上景色現在不怎麼好,不太美,倒是乾枯枯的有點荒涼。但是老曹就覺得很好看,沿路走還跟蕭刻說美。蕭刻想可能因為自己不是搞藝術的,還真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