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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樣子不太好意思說下去,一時竟是猶豫了一下,肖桃玉面不改色的介面道:「第二種可能,則是這兩件武器原本的主人,曾是一雙至死不渝、相濡以沫的道侶。」
顧沉殊雖早就知道是這個可能,但還是不由噎住了。
肖桃玉繼續問道:「敢問公子此琴何名?」
古琴通體散發著溫潤厚重的光華,原本應當是十分質樸且不惹眼的,但由於琴首曾經燒焦,顧沉殊不忍之下,竭力補救了一下,將那翹起或是凹陷的部分都綴上了紅玉,故而顯得貴氣奪目了些。
「此琴名為……」
他緩緩道:「鶴淚。」
作者有話要說: 雲曦雙劍:「我本將心向桃玉,奈何桃玉愛沉殊。」
肖桃玉:「要不是這小破劍打架太猛,我會被罰下山嗎?」
顧沉殊:「要不是這霽華是草木精怪,我的鶴淚會失控嗎?」
面首們:「告訴你們,打霽華可以,打我們,不行。」
霽華:「???」
☆、鶴淚
「鶴淚……」
這名字獨一無二,按理來說,肖桃玉不會記錯,可她依然不敢輕易下定論,一側的眉饒有興致的挑了起來,再三端詳那華美無倫的古琴,心中似是有了琢磨。
然而想了好半晌,紅唇翕動間,卻只喃喃:「鶴淚……只是不知,是不是師尊提起過的那張鶴淚古琴。」
顧沉殊也是納罕,他自幼時起,便懷抱此琴在拂梅門修行和演奏,然而從未聽門中人提過鶴淚的背景來歷,怎的這齣塵避世的秉玉弟子,便知道了?
「顧公子,有關一張名喚『鶴淚』的古琴,我雖略有耳聞,卻不敢輕易斷言,你可知它曾經的主人是誰?」
他發了個怔,道:「這……恕我孤陋寡聞了,倒還未嘗聽說過鶴淚曾有其他主人。」
骨肉勻稱的修長手指慢慢拂過了鶴淚的琴絃,細微的震顫琴音從指間流淌而出。
可肖桃玉的視線卻不是落在那溢彩流光的鶴淚上,而是藉此機會,悄悄的看向了那人膚色冷白勻稱、青色脈絡微微凸出的手。
直到顧沉殊碎玉般的聲音再度響起,才猛地將她從那小心思裡一把薅了出來。
「十歲那年,兄長許我進焦尾閣挑選一樣屬於自己的靈器,而拂梅門靈器,大抵都是樂器,既能防身又能演奏,我不屑於與師姐妹們爭搶那些花枝招展的物件兒,又存心不想乖乖練琴,便看向了小室內最不起眼的鶴淚……」
肖桃玉似是早知顧沉殊曾經叛逆驕矜,面上未嘗有分毫的訝然。
「此琴蒙塵已久,又不肯輕易認主,是焦尾閣所有樂器中,性情最為倔強的一把琴了,同門皆是對此不屑一顧。然而我甫一看向它,甚至還沒能看清此琴究竟是何模樣,便聞遏雲繞樑之琴音悠悠傳來。」
「我未嘗料到鶴淚會認我為主,之後詢問兄長,他竟也搖頭說,不知此琴曾是哪位前輩的靈器。」顧沉殊輕輕一掀眼睫,眼底興致盎然,「肖姑娘竟知拂梅門舊事?」
肖桃玉點了點頭,泰然道:「鶴淚,曾是我師孃的武器。」
顧沉殊腕間一頓,險些將鶴淚從懷中摔出去:「師、師娘?可秉玉仙山的掌門不是……?」
不是位禁慾冷漠又性情古怪的男子麼?
二人在幽幽小路上並肩而行,惠風和暢,肖桃玉還是第一次對別人講有關師尊的事情,很是鄭重:「兩百年前,我師尊初任秉玉掌門之位,便向拂梅門提了親,說是要迎娶一位名喚曲暗香的弟子。」
顧沉殊記憶力優越,然而絞盡腦汁好半晌,也未能將姓名對上人臉。
她看得出那人心中做何感想,便簡短的解釋道:「師尊曾告訴我,師娘在門中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