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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惟,十六歲時便中了進士科進士,但是他一心想去大理寺,沒有接受吏部派給他的官職,第二年又跑去考了明法科。肖惟熟讀律令,明察秋毫,斷案如神,但凡經過他手的案子,都能得到很好的解決。
有點隨心所欲啊,成毓之在心裡評價著,她接著問道:“那這位少年奇才長得如何?”
“還可以。”
成毓之懂了,不直著誇,就說明長得不行。
見吵嚷無用,那些小姐們便不再鬧了,開始聊起了蒯國公府的流言蜚語。成毓之一邊聽著姜堯期講肖惟破過的案子一邊聽著她們的話,大概過了兩炷香的功夫,下人來請這屋的人去前頭問話。
早就等得不耐煩的小姐們立刻起身,一行人跟著管事媽媽穿過月洞門,走過抄手遊廊。成毓之已經聽不到前院的絲竹之聲了,來往的下人雖然低眉斂眼,可掩不住那股驚惶不安。過了垂花門,她們來到了一間廂房。
眾人行過禮,成毓之略看了一眼便低下頭,姜堯期則直勾勾地盯著人看。
端坐在正位上的肖惟十分年輕,一身蟹殼青的襴袍,用銳利的目光打量著眾人;一旁站立著的侍女長眉入鬢,皓齒星眸,硃紅色的衣衫包裹著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
肖少卿先做了自我介紹,平易近人的態度,溫和恬淡的微笑,瞬間拉近了與大家的距離。幾個害羞的小姐甚至以扇遮面,扭過頭卻又偷偷看著他。
肖惟朗聲詢問道:“諸位知不知道那丫鬟是什麼時候落水的?怎麼落水的?”
姜堯期見她們不是扭捏就是膽小,便大大方方的回答道:“沒注意,我和阿成在涼亭裡吃茶,就聽到撲通一聲,然後那丫鬟爬上來就胡言亂語。”
“是的。”成毓之小聲附和道。
“這之前,可有什麼異常?”
姜堯期認真思索過才答道:“沒有。”
成毓之點頭。
“好,二位可以離開了。”
姜堯期驚訝道:“這麼簡單?”
“只是例行流程而已,二位小姐如果沒有其他線索,便可以離開了。”
“原來如此。”
兩人行了一禮,離開此處去找各自的母親。其他的小姐們見狀也鼓起勇氣說話,姜堯期問她對肖惟的印象如何,成毓之只說了三個字,還行吧。
“過幾天再來找你,有個好故事我還沒講呢。”
“定會掃榻相迎。”
壽宴已經結束,成夫人和姜夫人已經等了很久了。見女兒們無事才徹底放下心來,立刻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馬車裡,成毓之很是疲倦的靠在母親身上閉目養神,成母攬著女兒的肩膀讓她好好休息。她默唸著心訣,讓蕪雜的心緒得到了梳理。
天色已黑,昏暗的馬車裡,成毓之忽得睜開了眼睛,明亮的目光猶如流星劃過夜空,既耀眼又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