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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等他過來,指揮手下士兵關閉城門,要想進城,等明天吧。
葉尋花老遠就看到守城計程車兵在關城門,急忙在馬臀上加了一鞭,一邊加快了速度一邊高喊:“且慢關閉城門,我有重要東西要交給你們隊長!”
這一聲果然管用,守門士兵停止了關城門,想看看這個遠來的人究竟有什麼重要東西給隊長。
葉尋花來到近前翻身下馬,從懷裡掏出一個錦囊遞了過去。
守門士兵瞄了一眼,接過來掂了掂,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鄭文傑開啟錦囊看了一眼,裡面是一錠十兩的元寶。他揣入懷裡,道:“上司有令,盤查一切可疑人員,馬車裡有什麼?”
“稟上官,馬車裡是我的幾個同伴,一同去大名府趕考的學子。路上遇到強盜受了傷,行動不便,只好在馬車裡歇息。”
“無論是誰,都要下車接受檢查,否則一律不準進城。”
鄭文傑可不會因為收了銀子翫忽職守,如果馬車裡面真有敵國奸細,那可是掉腦袋的事。
“外面說話的可是二叔?”
鄭漏斗從馬車裡探出頭來,在夕陽的餘暉裡盯著鄭文傑。
鄭文傑上前幾步,突然“哈哈”一笑:“還真是你小子!我說小鷗啊,你咋來了呢?”
鄭漏斗趕緊從馬車上爬下來,納頭就拜。口稱:叔父大人在上,受侄兒一拜。
鄭文傑伸手拉起他來,見他身上包著繃帶,鼻子一酸,忍不住埋怨起來:“你說你不好好在家待著,到這兒來幹嘛?傷的重不重?”
鄭漏斗把胸膛一挺,道:“二叔,我是來趕考的!”
“啥?”
鄭文傑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個侄子什麼德行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從小就是個搗蛋包,長大了也不安心讀書,就知道喝酒胡鬧。要說他能參加科考,簡直比母豬上樹還要搞笑。
“你是喝酒喝多了吧?科考?是你爹逼你來的吧?”
“二叔,此事說來話長,你看,咱們是不是找個館子邊喝邊說?”
鄭文傑一拍額頭,把鄭漏斗、葉尋花等人馬放進城去,關了城門,讓手下先回營替他告假,就說來親戚了,晚點回去。
然後領著葉尋花一行找了個客棧住下,吩咐店小二開一桌席,他要好好和這個不省心的侄子聊聊。
立春和金劍由於無法動彈,葉尋花特意安排了一個店夥計照顧他倆。他也問過他倆是怎麼被人救的,他們說醒了就在馬車裡了,啥事也不知道。
夜半,鄭漏斗幹了一碗酒,問二叔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鄭文傑老臉一紅,其實他的臉因為喝酒都紅透了,根本看不出來。
“是這麼回事,京師蔡太師的親戚蔡猛帶領驍騎營路過這裡,他手下一個臉上長著一撮毛的校尉嫌我怠慢了他們,這不就……”
“我×××的!”
鄭漏斗急眼了。
“一個小小的校尉,竟敢欺負我二叔!我饒不了他!他在哪兒?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葉尋花一聽“一撮毛”,心中明白了,原來想殺了我們劫財的是京師驍騎營。難怪那麼膽大妄為,還不是仗著太師蔡京的權勢。
這個樑子是結下了,此仇不報非君子!
“唉!”
鄭文傑嘆了一口氣:“小鷗啊,不能衝動,人家是誰?身後站著的又是誰?一句話就能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你呀,還是太年輕了。”
“二叔,您也別小看我,我們現在有神靈保佑,也不是軟柿子想捏就捏的。”
鄭文傑只當這個侄子喝大了說酒話,根本沒當真。
第二天,葉尋花決定出去買兩個僕人,現在幾乎都是傷員,沒人伺候還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