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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雖沒吳悠雪挑明，可也算是情侶，自己這般做，總是不太妥當。
可想讓他徹底離開吳悠雪，他又做不到，在男女的事上，他遠遠沒有處理別的事那麼乾脆利落。
即想享受齊人之福，心裡偏偏還抱著一點兒現代人的觀念殘餘。
他也知道這是自討苦吃，極力擺脫。
可先入為主的觀念想要徹底的擺脫談何容易。
卓小婉見到他，露出驚喜神色，抿嘴笑道：「師兄，你可是做了虧心事？」
兩人正在卓小婉京師的院子裡。
現在劍神殿幾乎全靠卓小婉主持，幾女皆為劍神，已經足夠壓制當世武林。
一切都變得平穩，而且練武已經練到了極致，很難再有進境，所以別有所求，徹底的悠閒下來。
卓小婉的心境也跟著變化，無欲無求之後，行事也輕盈自如，不再那麼緊繃。
對於宋雲歌的感情也不那麼壓抑，直接展現出來。
宋雲歌忙擺手：「師妹這是什麼話！……這裡一切可好？」
「好得很。」卓小婉輕點頭道：「都很規矩，天魅那邊有御空城壓制，這邊有劍神殿壓制，都很安份，朝廷這邊也一樣。」
宋雲歌點點頭。
他先是將無常花送給她，再將千里螺給她。
「這個……」卓小婉打量著千里螺，沉吟道：「這麼說來，師兄你還要上去？」
宋雲歌點點頭：「有些事得繼續做，而且兩界的通道也沒有徹底毀去，我要想辦法徹底的擋住。」
「……行，但最好別隔得太久。」卓小婉道。
她白玉似的臉龐緩緩浮現出紅暈。
這話已經是她的極致，覺得羞澀不堪。
宋雲歌忙點頭笑道：「當然不會太久，一個月我會回來一次的。」
「……也好。」卓小婉輕輕點頭。
她其實覺得一個月已經太久，最好天見一次，甚至每天都見到。
如果能每天都上下最好。
可惜她知道這是奢望，來去兩界是要巨大的消耗，總是伴隨著一定的風險。
宋雲歌道：「師妹，我看看你武功如何吧。」
他感覺到欣喜，隱隱覺得卓小婉有改變，更加的主動積極了，沒那麼內斂。
這讓他精神大振，深受鼓舞。
「好。」卓小婉也正有此意。
她覺得練功練到了極限，無力再進。
平時天天與梅瑩楊雲雁周靈殊幾個劍神切磋，切磋的時候拼命，毫不留情，仍無作用。
她說罷直接出劍，劍勢如電。
宋雲歌袖中寶劍刺出，一劍刺中卓小婉的手腕。
雪白皓腕出現一個紅點，宛如珊瑚。
卓小婉鬆手，左手接住長劍順勢又一刺，速度更快，劍尖已至宋雲歌胸口。
宋雲歌斜踩一步，輕鬆避開，好像提前預知這一劍，遊刃有餘的再一刺。
卓小婉左手腕也出現一個紅點，長劍歸鞘，蹙眉看著宋雲歌，難以理解這種差距。
她已經練到了極限，速度已經不可能再快，而看起來宋雲歌的速度也不比她快，可為何總能後發先至。
這絕不是速度，而是劍法境界，難道在這個世界還能再往上一個境界，無上劍神不是終點？
宋雲歌沒有打擾她，讓她自己領悟。
顧少傷再次看到宋雲歌的時候，在小吉祥天已然是一個月之後。
「如何？」宋雲歌坐在他院中的石桌旁，笑呵呵的道：「你們九幽谷還好吧？」
顧少傷神采飛揚，忍不住得意：「再好不過！」
「難道還有什麼更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