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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臉……
那張臉真的是人臉嗎？
這也太嚇人了吧！
一半俊美無濤，一半宛若厲鬼，傷口彷彿土壤裡蠕動的蚯蚓，密密麻麻得糾纏在一起。
男人緩緩抬眸，視線落在周母的身上，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冰冷陰鷙。
望著那雙眼睛，周母心底突然升起一絲詭異的熟悉感。
但是她不知道這種熟悉感從何而來。
李毅僅僅只是愣了幾秒鐘，隨即回過神來，連忙上前。
他強忍著心底的畏懼，笑著問厲斯年，「您……是虞酒的家長嗎？」
「嗯。」厲斯年淡淡得看了班主任一眼，隨即應了聲。
餘光瞥見虞酒一臉震驚的模樣，厲斯年唇角微不可見得上翹了下，補充道，「我是虞酒的……哥哥……」
「你好你好你好！」班主任十分熱情，臉上瞬間揚起一抹禮貌又熱情的笑，他朝著厲斯年伸出手，想要表達一下自己的熱情。
只是，手臂僵硬在半空足足有二十秒的時間，對面的男人神情始終不鹹不淡，根本沒有接下他的話。
班主任尷尬得笑了笑，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厲斯年朝著班主任笑了笑，唇角的弧度依舊沒有半點溫度，只有疏離的客套和禮貌。
「抱歉，我們家爺不喜歡和人接觸。老師您好，我們家小姐是出什麼事了嗎？」
站在身後的方奇見班主任一臉尷尬，連忙上前一步，擋在了厲斯年面前。
為了緩解尷尬，方奇伸手指向虞酒，臉上帶著疑惑。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虞酒的臉上、脖子上都是指甲的劃痕。
那張白皙又俏麗的臉蛋上還有一個大大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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