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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結得踱著步子，眉心緊緊皺成了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見厲斯年的身影，那人心底猛地「咯噔」一聲，連忙彎腰打招呼，「三爺……」
「出什麼事了？」
厲斯年抬著眸子，望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傭人。
那傭人遲疑了一瞬，環顧四周看了眼，見沒有人注意她，才小心翼翼得開口道：「三爺，最近您……您有沒有看監控？」
厲斯年眉心微皺，漸漸失去了耐心，「你想說什麼？」
感受著厲斯年身上散發出的冰冷氣息，那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連忙開口道：「今天早上我看到……」
說完，厲斯年的面色驟然變了。
他厲聲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就、就是今天早上。」望著厲斯年彷彿能殺死人一般的視線，傭人肩膀狠狠瑟縮了下，將自己知道的一股腦得全都倒了出來。
等她說完，厲斯年陷入了一陣沉默。
她抬起眸子瞥了眼，就見厲斯年面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墨來。
許久之後，男人低沉的嗓音傳入耳中，冷靜得有些嚇人。
「你先下去吧。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
說完，厲斯年轉動輪椅，重新回到電梯裡，徑直上了二樓。
虞酒正待在臥室裡，整個人慵懶得靠在沙發上，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這是除了書房以外虞酒最喜歡待的地方。
當然……前提是厲斯年不在。
厲斯年在的時候，虞酒表現得要多乖巧有多乖巧，恨不得將自己平時最不討人喜歡的小習慣都藏起來。
只不過，厲斯年突然回來是虞酒始料未及的。
房門推開的那一瞬間，虞酒愣了兩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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