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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君言正在收拾桌子上零零散散的工具,聞言愣了一下,衛府在這裡,他自然就在這裡了,佔時也不可能去別的地方,&ldo;我自然是在京城的。&rdo;
衛君言的回答把秦見深心裡那一分希望沖成了三分,但也只是三分而已,因為它是假的,一碰就碎。
秦見深清醒得過了頭。
他根本不相信衛君言肯留在京城。
因為沒有理由。
衛斯年衛持重都回老家了,衛君言一個人留在京城做什麼。
衛君言不可能不知道衛斯年的老家在冀州,遠在千里之外。
那麼既然不會留下,為何又要說謊呢?
衛家是衛君言很重要的東西,很明顯,就算是十個秦見深,恐怕也抵不過衛斯年一個手指頭。
秦見深心裡升起了些古怪的刺痛,腦子卻冷靜清醒得可怕,聲音有些低沉暗啞,&ldo;我先回去了。&rdo;
衛君言示意他小心,也就不再管他了。
秦見深深深看了衛君言一眼,眼裡幽暗的光一閃而過,轉身掠進暗黑的夜裡。
秦見深第二天上朝的時候便準了衛斯年衛持重辭官的摺子。
隨後便自虐一般坐在御書房裡,手裡把玩著衛君言費心雕琢的玉笄,心說你就算想走,也要先問問朕答不答應。
☆、第22章 恨不知所蹤
等批覆的摺子發還到衛斯年手裡,已經是五天以後了。
對於自家小弟不知道老家在冀州這件事,衛持重十分納悶,&ldo;小弟你忘記啦,爹爹本來就是冀州人,當年因為中了科舉,才遷到京城來的,娘親也是冀州人,親戚都在那邊,咱們家在京城又沒什麼根基,回鄉自然是回冀州了。&rdo;
衛君言語塞,他一個半路出家的西貝貨,來的時間也不算長,哪裡能知道這個。
只是衛君言自己想去冀州,卻不覺得全家都遷去定居是個好主意。
冀州這地方離羌族巫國都很近,羌族盛產玉石,民風開化,冀州也就跟著沾了光,很有些互通有無商貿興盛的景象,但繁榮歸繁榮,卻不是一個適合安家居住的地方。
冀州同時與巫國、羌族接壤,稱得上是靖國的門戶,兵家必爭之地,倘若以後起了兵禍,必定要頭一個遭殃。
衛斯年衛持重對於衛君言說的戰禍,十分的不以為意,他們總以為巫國與靖朝已經交好許多年,又有凌陽王率領大軍駐守邊關,打仗這件事,沒親身經歷過,對他們來說實在太遙遠了。
照衛斯年的意思,回去是遲早的事,畢竟落葉歸根,故土難離。
更何況,衛君清以後也會隨凌陽王同去邊關,全家都搬去冀州,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
家裡才一說,衛君言就提了反對意見。
衛持重頭大如牛,&ldo;人當然是得回故鄉了,小弟你最近是怎麼了,感覺怪怪的,君清的事你也不贊成,回鄉不是挺好的麼?&rdo;
&ldo;而且爹爹孃親背井離鄉這麼多年,幾年都見不到親人一次,也該回去看看了。&rdo;
衛斯年在回鄉以及衛君清這兩件事上,拿出了一家之主的風範,一錘敲定了兩件事,完全不肯聽衛君言的意見。
衛君言焦頭爛額,晚上回房的時候看見在臥房裡正襟危坐的秦見深,更是一頭腫成兩個大。
衛小郎以一種十分扭曲的姿勢躺在地上,手裡還捏著塊抹布,有呼吸有心跳,估計是被打昏了。
衛君言頭疼道,&ldo;他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就算真的衝撞了你,打發遠點就是了,何必跟他計較。&rdo;
倘若衛小郎還醒著,當真要跳起來喊上三天冤了,這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