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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師說：&ldo;我不知道，不過聽那個領班說他們老闆和johnn有生意上的往來，而且關係相當不錯。&rdo;
張警官似乎微微地點了點下頭，他讓攝影師留下聯絡電話和地址，對他說近幾天不要關機。
攝影師離開後，張警官對旁邊一直在靜靜聆聽的柳飛雲說：&ldo;你怎麼看?&rdo;
柳飛雲簡短地說：&ldo;有人在撒謊。&rdo;
張警官說：&ldo;去健身中心。&rdo;
在駛向健身房的途中，局裡鑑定科通知張警官，johnn在美國那張照片的鑑定結果，旋轉木馬的中軸圓形鏡子裡，手拿照相機的人是段新宇前妻。
張警官告訴柳飛雲這個訊息，兩個人會心地笑了笑。
由於天氣悶熱，街上散步的人很多，大家拿著扇子三三兩兩地走在一起，悠閒地交流著各類奇聞逸事。空駛的計程車在道路上毫無目的地穿梭著，司機們疲憊地環視四周，期望著下一個打車人能早早出現。草坪裡不時傳出幾聲狗叫和狗主人的訓斥聲，在狗的世界裡它們有時天生就是敵人，一見面就會進行殊死搏鬥，狗的主人通常會很奇怪，它們之間本沒有冤讎，其實，人類又何嘗不是如此?
健身中心燈火通明，牆上的電視裡那位健身小姐還在激情四溢地邁著熱辣的舞步。張警官與柳飛雲走進大門，接待小姐熱情相迎，張警官向她描述了下午那位服務生的相貌，讓接待小姐立即將他找來。
沒過多久，那位服務生一臉蒼白的從裡面走出來，三個人進了旁邊的接待室，張警官回手把門關上，然後冷峻地盯著服務生的臉，對方顯然很不自在，他沒有勇氣與警察對視，在不經意間，他微微垂下頭。
張警官終於發問了：&ldo;你在這裡工作多長時間了?&rdo;
服務生回答的聲音很低：&ldo;一年多吧。&rdo;
&ldo;算是老員工了。&rdo;張警官話題忽然一轉，&ldo;你下午沒說實話。&rdo;
服務生一驚，連忙解釋說：&ldo;我說得都是實情。&rdo;
&ldo;實情?&rdo;張警官冷冷地說，&ldo;你下午說不認識johnn，也不知道他，對吧?&rdo;
服務生倔強地回答：&ldo;是我說的，我本來就不認識他。&rdo;
張警官加重了語氣說：&ldo;幾個月前johnn公司的一個攝影師免費給你們拍了一組照片，這事怎麼解釋?&rdo;
服務生忽然語塞，像被一個不明物堵住了喉嚨，面頰有些發紅，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窗外，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張警官用同樣的聲調接著說：&ldo;這是一宗兇手案，你知道知情不報和包庇犯罪是什麼罪過嗎?&rdo;
服務生徹底低下頭，一言不發。
柳飛雲語重心長地說：&ldo;小夥子，你年紀輕輕的千萬別做傻事，其實很多情況我們都已經很清楚了。&rdo;
說完，柳飛雲離開了房間，對於問話，張警官比自己更有經驗。他坐在門口的沙發上，與一位工作人員閒談。大約十五分鐘後，張警官從房間裡走出來，柳飛雲知道他已經得到了有價值的資訊。
離開健身中心，張警官坐在警車裡說：&ldo;幸虧那個服務生還算是老實本分之人，否則的話恐怕得審訊一夜。&rdo;
柳飛雲點頭同意，他此時的心情舒暢了許多。
就在這時，張警官接到一個電話，是一位警員的調查結果，johnn那家公司的法人代表是林泉的親戚，註冊資金是現金而非實物。
張警官說：&ldo;看來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