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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之後,他就在地上佝僂在一個旮旯裡,看上去臉確青,直哆嗦,還冒冷汗。說是一陣折騰的比一陣勤!一陣折騰的比一陣可怕,可能快不行了,你姨奶她們都哭了,也沒招?”翠蘭說。
“我也想幫堂叔想法子?”鋪錦說。
“你能想啥法子,消停待著得了。你爹看,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下去,硬挺著死。唉!一天,沒有個消停時候,不是你這事,就是他那事。……可咋辦?人啊!都這樣,啥時候折騰死,啥時候消停?”翠蘭說。
“我想找師傅?”鋪錦小聲的說。
“那要該死,你師傅救活,身上那些冤親債主誰還?等你爹回來看看再說吧?活著圖名利,死了哪塊骨頭是他的。這一天,聽著,這鬧心。咱這認幹,還對付吃飽,有多少人家,吃完上頓,沒下頓。唉!娘勸你,對付消停的過點太平日子,就知足常樂吧?”翠蘭說。
不停幹活,打發思想的鋪錦,停了一下手中的柴,答應了一聲:“嗯!”
“這一天天的,就是為這沒底的肚子忙活?”翠蘭說著拿起盆。
又是一天,飯結束,思想卻無止境地打亂著,何去何從的心,隨緣,也不是,不隨緣也不是。她望去星河,也許像望不到的遠方,彷彿都是安慰,又好似都是疼痛。
風高夜黑的晚上,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汪府裡,汪縣令看著貼身護衛問:“才回來?”
“是啊!我跟著了?”護衛說。
“你收拾了那個丫頭了嗎?”汪縣令問。
“沒有,不好下手,少爺一直在身旁,離開時,兩人還含情脈脈,此情誰訴,還目送,這也沒有機會下手啊?”護衛說。
“競廢話,我怎麼貪上的都是豬啊!就辦事不利,還講理由。下去吧?”縣令氣個囊地說。
這走出的護衛想起了那天丫鬟的話,看著縣令趕他出去,先撂下此事。
自從陳葉光著急忙慌來到姑姑家裡,看望生病的堂弟時。
開啟門的剎那,眼前的一切,就已驚呆了他。只見他堂弟,正如姑母說的那樣。已失去了往日的模樣,而且瘦得脫了像,尤其是兩隻眼睛深陷,凸顯出全是被病魔折磨下的恐懼。
此時滿眼含著憐痛的眼淚,是祈求。顫抖的身體 還在抽搐,兩隻青筋暴起的手狠狠的抱膀,像是在預示與惡魔將至拼死的搏殺。
在身體也不聽使喚,顫抖地開始劇烈時,已經由不得堂弟控制。他的病再一次發作了,就像被開封放出的猛獸襲來,他開始用被即將耗盡的力氣,做最後的垂死抵抗。
他在看不見的魔抓下,用折磨的痛 ,做著唯一能保護自己的姿勢,彷彿這樣就可以減輕魔獸對自己的傷害。他先是把身體縮成一團,佝僂著,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痛處,炕上,地下,翻身打滾到處亂撞。頭部,肘部,在身體的每一個稜角處,都撞得血跡斑斑,口裡不停地發出撕心的吶喊聲!彷彿這樣就可以把惡魔嚇走一樣。
堂弟與病魔又一次掙扎過後,漸漸地見他的臉,由青紫變成暗灰。他不敢相信,這是什麼妖魔怪病,能讓人死去活來,折磨得痛不欲生。
姑姑和姑父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淚流滿面,卻束手無策。恨不得眼前這個受折磨的人是他們,可蒼天不讓替換,這種滋味何嘗好過當事人。
姑姑見到葉光,忍不住哭了。一邊擦淚一邊說:“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老天竟讓我眼睜睜地看他這般折磨?”
葉光看不下去了,跟姑姑說:“醫者真的不救了嗎?”
“是啊,我兒子我能不勁力給救啊!給也不好使,有啥招?”姑姑激動地說。
“那我們也不能眼看著他這樣死去啊?就死馬當活馬醫吧?我去找那個姓徐的道士?”葉光著急地說。